“蛇打七寸,既然要打,自然要打得他再也翻不起身。”江皓閉著眼睛笑道。
“咦,這是什麼?”肖存軒抽出了一張紙問道。
江皓聞聲瞟了一眼道;“那上麵寫了一些禦史的名字及他們常去的地方,有標記的是與常妃有關的或是出了名死板的,你重點在那些地方下功夫,我想不出一日,就會有人上折子了,到時趙鬆就會腹背受敵,怕是再也想不起鸞清風來了。
“原來是這樣,哼,其實知道你不是個沒心機的,但沒想到你竟然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能把人心拿捏得那麼準。”
“怎麼?怕了?”江皓睨了一眼過去。
“怎麼會?喜歡還來不及呢。”肖存軒揚揚眉又笑道,“不過你做了這麼多的事就隻為了一個蘇品梅?”
“恩,不行嗎?”江皓反問道。
“行啊,怎麼不行,您少爺高興就好。不過你怎麼能保證趙鬆不會再你布局的這段時間裏去找蘇品梅的麻煩?”肖存軒疑惑地問道。
“我原本想的隻是把人接出來,讓趙鬆暫時找不到。但偏巧忠義王爺回來了,父王要大肆迎接,那麼那幾天趙鬆這個京兆尹肯定會忙的腳打後腦勺,無暇顧及其他,所以我也就沒有動作,也正好讓蘇品梅養傷。”
“你別告訴我,後麵清河郡主跑去貓兒街,也是你為了不讓趙鬆的人接近而故意引去的,而你賴在蘇品梅那,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在護著他嗎?”肖存軒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怎麼能篤定郡主能鬧那麼多天?如果隻是鬧一下就走了呢,你又怎麼辦?你又怎麼確定趙鬆能忍耐得住不會派人去接?”
“首先我從來都不懷疑清河的堅強與能力。”江皓搖搖食指,很肯定的道,“其次那正是官員考核的最後的階段,誰也不會冒著風險去頂風作案,若真是在貓兒街被清河弄了一個沒臉,怕是一輩子都完了。所以貓兒街那幾天生意清淡得緊,而越是人少,趙鬆就越不會派人來,能做京兆尹這個位子這麼多年,這點輕重緩急他還是拎得清的。”
“如果有萬一呢?”肖存軒不死心的追問。
“萬一?那就告訴趙鬆,我是我爹的兒子,有事讓他找我爹去唄。”江皓不在意的回道。
“哼,你傻了?皇室宗親不可經商,不可與民爭利,雖然都知道你們這幫皇室宗親們都沒閑著,但也沒人拿到明麵上來說不是,外人隻知群暢飲的後台是明郡王,但若是就這麼讓別人知道肖謙就是你明郡王,那君暢飲你還要不要了?就為了一個蘇品梅?”肖存軒沒好氣的說道。江皓笑笑沒言語,而是扭扭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閉目養神。肖存軒似乎有些不死心還要說些什麼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