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一重天雷簡直就跟下雨一樣,沒有一個地方不飄散著金光。
我也是終於知道了,廣刹老爺子就是玄武神性,難怪這保護圈這麼厲害,連這些金光雷劫都擋住了,雖然保護圈不斷地被金光雷劫消耗著,可終究沒有徹底消散,始終都維持著一整個圈子的大小。
最恐怖的地方就是戰神袁寬所處的位置,那金光雷劫竟然還在不斷的施加威力。
可是袁寬手中的春雷刀還是沒有出鞘。
那些雷劫甚至將戰神的身軀削至血光閃閃。
我吃驚道,“咱麼還不能去幫忙嗎?”
木神靈天搖了搖頭,“嘿,你是真不知道寬哥的性格,若是幫他一次,他回頭就能跟你翻臉,你別擔心,這世界上我還沒見到有人能真正傷到他本體的。”
廣刹老族長道,“是啊,寬兒還是當年那個性格,小夥子,你知道寬兒這輩子相信的三個人都是誰嗎?”
我道,“肯定有你老人家。”
廣刹老爺子笑了,“嘿嘿,這你可就猜錯了,他相信的三個人中絕對沒有我,因為啊,他小時候我常常騙他,其實這也並非我本願,可是他的能力隻有在不斷地戰鬥流血中才能加強,記得他隻有六歲的時候我就把他丟在了魔族外圍的森林中,雖然那些魔獸並不算強橫可是對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實在太恐怖了。”
我驚訝道,看來這戰神袁寬的童年十分恐怖啊,“老爺子你也太不厚道了,人家才六歲就把人丟在那裏?”
廣刹道,“第一次神魔大戰十分艱難,無數族人死在魔族和一些暴亂妖族的鐵蹄之下,寬兒擁有的這種體質,無數人夢寐以求,我若不去打磨砥礪他的能力,他如何成長的起來,所以啊,被我騙的次數太多了,以至於現在的太最不相信的人恐怕就是老夫咯。”
廣刹老爺子談起這些“欺騙”往事,竟然還津津有味,真是變態啊。
金光雷劫之中,戰神袁寬雖然身體多處流血,可是表情始終淡定如一,仿佛那些根本就不是雷劫加身,隻是一些蚊子在撓癢癢。
“戰神的肉體挺厲害的啊。”
木神靈天道,“那是自然,這世界上太一曾說過,或許這一輩子他的破碎神性都粉碎不了的東西,一個是長生的永恒,另外一個就是寬哥的身體。所以區區誅天雷劫,寬哥自然不在話下。”
天帝清看到在金光雷劫中熠熠生輝的戰神袁寬道,“袁寬,你若是回頭,我大可以停止雷劫的釋放。”
戰神袁寬笑道,“我袁某人,還未曾懼怕過什麼,你隻管來吧。”
天帝清冷哼一聲,“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他手中的那鑽石一樣的破碎神性終於發出清脆的聲響好似破裂一般,恐怕的嘯音從天而降,席卷著金光雷劫更加密集的砸向還在原地的戰神袁寬!
就連天煞妹妹都被嚇的接連吐舌頭。
李丹陽這貨居然還有心情調戲小天,“小天妹妹,怎麼樣,這雷劫你還敢吃不?”
天煞妹妹連連搖頭,“不能吃,會撐壞的。”
八郡主摸了摸天煞妹妹的腦袋,“你這丫頭,怎麼就知道吃呢,這些金光雷劫,蘊含著東皇太一的破碎神性,別說吃了,就是碰到一點都會令身體支離破碎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