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仙子懷抱著赤練仙子，前者十分擔憂。
我詢問道，“赤練仙子沒問題吧？”
月華道，“好像這鯤鵬真的幫助赤練姐姐拜托了靈台缺失的境地，好奇怪啊，這三蓮花真的好厲害，有朝一日我能見到女媧大神的話一定要拜女媧大神為師！”
我笑道，“你願意拜師是一碼事，人家女媧大神未必會願意收你為徒哦。”
月華仙子隻是微笑，“吾生當有一師，我爹說過。”
我也笑了，“你爹算得那麼準，難道就沒算過這自己會被天罰關入罪獄麼？”說完這話我也有點後悔，畢竟現在東皇太一生死未卜，我就這樣拿她爹出來開玩笑，是不是有點過分？
結果後者臉上依舊浮現出笑意，“我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說過，他也許不會得善終。”
我沉默不語。
鯤鵬之上，大抵可以穿越雲海。而我們飛行的軌跡十分奇特，並沒有朝東西南北任何一個方向行進，而是直接朝天上飛去。
腳下的許多宮殿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我有些迷茫，問道，“你說的諸星之野距離天帝宮二十萬裏該不會是垂直距離吧？”
月華道，“你以為呢？九重天為斑駁多層之空間，而且諸多層天之間並無間隔，所以我們可以直飛諸星之野，哎，幸虧有這鯤鵬助力，否則以我的實力想要越過二十萬裏的重重天，太難了。”
看得出來，這諸星之野所在的地方當真是不容易抵達。連月華仙子居然都這樣畏懼前路艱難。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雲海深處突然顯出一個巨大的空洞，一個騎著毛驢一樣的老頭子從雲彩裏鑽了出來。
不知為何，我第一反應就是這老頭子是來幫我們的！
這種感應在我行走在靈異界的過程中幫了我很多次，有些時候，運氣絕對是一個人的最強屬性啊。
“這老頭你認識不？”畢竟月華仙子是九重天的土著，我隻好先問問她。
結果月華仙子連忙搖頭，“不認識，這人膽子真大，鯤鵬成群結隊出現的時候，一般來說普通仙人都會退避三舍，鯤鵬雖有仙體，卻並未修煉仙心，所以智商不是太高，會誤傷仙神的。更何況咱們身邊起碼彙聚了幾百隻鯤鵬大鳥，這老頭子真是好大膽。”
我笑道，“何止是大膽，應該是藝高人膽大，你想啊，現在天罰控製了九重天，能在天罰的眼皮子底下過來見咱們的，沒有大本事可不行。”
“哎呦，小夥子，騎著鯤鵬去哪裏啊？”老頭子眯縫著眼，一身看上去粗衣麻布十分簡樸，一點也沒有仙風道骨的樣子，倒像是一個鄉間老農。當然，鄉間老農無論如何也無法登臨這九重天上。
“老爺子，你是何方神聖？”
老頭子倒也不見外，他腳底下那頭驢當真是絲毫不畏懼我們腳下的鯤鵬，蹦蹦跳跳飛到了鯤鵬的背上。
而且三花聚頂的鯤鵬也並沒有排斥對方的行為。
好奇怪。
“嘿嘿，什麼何方神聖，老頭我就是一五方空間的行者罷了。”
五方空間？我跟月華仙子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