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責嗎?她是過得很好,我聽了之後,便將頭抬起,看到她有些渴求的眼光,我微微一震,我給不了她的,所以我選擇逃避,她在回來的那天便表明了自己的心跡,可是我對她,隻有兄妹之情。“我先上樓了。”
她緊抓住我的手臂。“你不肯選擇我嗎?你是不愛上她了?”她的聲音裏帶著質問。
我緩緩回頭,緊盯著她的手,示意她放開,可是她卻執意固執的看著我,好像我不講清楚她便不放開了一樣。“這一切不關你的事。”我冷冷的看著她,她的情我是回應不起的,以前的所有一切都已是過眼雲煙,我現在的眼裏心裏都已經有人了,給不起的,我不會再給了,能選擇的隻能傷害。
“你就這麼狠心?”她的表情似乎很受傷,像是要哭泣了。
我隻是輕蔑似的說了句。“這個社會沒有誰傷害誰,隻有誰真不真心,既然我的真心不在你身上,你便不用再放真心在我身上。”我說完便抬步甩掉她的手,這樣對她是狠心了些,但是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死心,我沒有什麼好的,隻是爛人一個。
自那以後我便真正的開始變得放任起來,每天酗酒,經常喝得自己爛醉,有什麼生意該趕酒場宴會的,我都會去,因為我想麻醉自己,不讓自己再想她。
隻是一直想著,她到底怎麼樣了?
“你天天這樣是何苦,你喜歡她是嗎?你去跟她說,你喜歡她,你為什麼總這樣作賤自己。”一個聲音,斥責著我,但是語氣中帶著關心。
是林菲。
我馬上推開她,頭有些痛,是今天喝太多了。“你少管,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我的事,你不用插手,我讓你住在這裏,已經是很仁慈了,還管我的事情。”我有些語無倫次,自己說出的話,都感覺有些怪怪的,眯起眼睛,瞅著樓梯,一個晃眼,剛上了五六個台階,感覺頭昏得很,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嗯,眼前一陣空,這種感覺真好,我悶上雙眼,嘴角還含著些笑意。
隻知道一陣驚呼聲從耳邊傳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很久沒有睡得這樣香甜了,自從她走了之後,我經常失眠,夢裏麵一直夢到她,隻是恨恨的,昨晚她竟然狠得沒有進我的夢,頭有些痛,是怎麼回事?昨晚的事記得不太清楚了。
就在我扶頭心裏暗叫痛的時候,突然門打開了,是林菲。
她的眼神裏帶著擔心,我卻馬上說道。“這是我的房間,你怎麼可以隨便進來?”雙眉緊皺著。
“如果你能照顧好自己的時候,我自然不會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