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激動道:“廢了,怎麼會廢了?這外麵的陣法不都好好的,怎麼偏偏就這攻擊的陣法廢了?”
“廢了就廢了,哪那麼多廢話,就是不廢老夫也用不了,老夫現在隻是一縷魂魄,哪有力量來使用殺陣,就是調動外麵禁製的一點力量,都要耗費不少魂魄之力。”軒竹散人不耐煩得說道,又不屑得看了看楚逸,說:“或者你認為,憑你的修為可以修複殺陣並使用它?那我倒是可以告你訴在哪。”
楚逸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嗬嗬笑了笑,有沒有這個能力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趕緊轉移話題道:“那您老說,咱們該怎麼辦?這麼走出去,碰到外麵那些人我現在可打不過,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們是十手,還有個結丹期的!”
“你隻管走,隻要衝過守在通道的那兩個人就行,其餘的交給老夫。殺陣老夫雖然使用不了,但困住他們一時的方法還是有的,足夠時間你逃走的!”
軒竹雖然小坑了楚逸一把,但總體說還是靠譜的,楚逸也別無選擇,道:“那就靠前輩了,待我準備一下,咱們就跑路!”說的語氣一本正經,但軒竹聽著卻總感覺別扭。
楚逸將淵冥環修煉了一下,這件法器之前被攻破,楚逸一直沒空修理,趁現在還有時間,趕緊給修複好了待會能用。軒竹的藏寶室裏倒是有幾件法寶,但這法寶祭煉起來麻煩困難,楚逸現在的修為也使用不出幾分威力,隻能將就著用用手頭的法器。
淵冥環簡單修複一下就好,楚逸有打坐調息了片刻,才站起身,將畫卷收入手鐲中,順便拿出鑰匙,邁步走向外麵的白色霧境中。
逆著原來鑰匙所指的方向走,楚逸很快就到幻陣邊緣,透過濃濃的靈霧,楚逸隱約看到有兩個人守在進口處盤坐。
這黑炎宗留守在此的兩人一個叫周郝一個叫趙景,都是築基中期的水平。他們在羅標走後,不久也發覺到幻陣內靈氣濃鬱非常,雖然沒忘了自己的任務,但還是進到幻陣邊緣,盤坐在地,吸收靈氣修煉。
他們不如楚逸的天賦,修為也沒到瓶頸,所以功力雖然提升很不少,但一時還是在原來的境界上,就是這樣,也令他們欣喜非常,往時這點功力的提升,甚至要他們花費一兩年的修煉。
他們本來還很警惕,即使要修煉也是一人打坐一人守衛著,以防楚逸突然冒出來偷襲,但這麼幾天過去一直安然無事,警惕也就放鬆了,最後受不了這濃鬱靈氣的誘惑,都坐下修煉。
這樣的機會對他們來說是百年難遇,以後如果這裏被宗門占了,這個地方也會被宗裏的大佬們占據,像他們這樣地位不高,修為一般的,估計是很難再有機會來此修煉的,所以他們一分一秒都不舍得浪費。
楚逸掏出鎮魔牌,一手拿著,一手則是連續不斷掐動手訣,一顆火紅帶著電光的圓球在他麵前緩緩生成。他打算一擊破敵,然後迅速逃走,一旦被糾纏住那就很麻煩。
周郝和趙景都沉浸在修煉之中,陡然感到毛骨悚然,兩人同時睜開雙眼,就見到一個茲閃著電光的火球從靈霧中飛來。兩人嚇得魂都出殼,這個火球先前就讓他們師叔也吃了不小的虧,沒想到那個還沒見到人的臭小子先來上這麼一手,叫他們兩人如何敢擋?
兩人都顧不上去示警,爬起來都來不及,坐著就地向旁一滾,然後手腳並用向兩邊逃去。火雷球落在地上,轟然炸開,餘波將還在攻擊範圍內的黑炎宗兩人頂翻出氣,落地後都是頭暈腦脹不辨方向。
楚逸見機不可失,不去理會一時無抵抗之力的兩人,烈焰電光未消就衝過去。手中淵冥一震,閃現一層光罩護住身體,頭也不會,具這樣頂開火幕衝進通道口,然後毫不停留,向通道另一頭奔去,不過一會,楚逸便衝到石門邊,這裏已經被羅標強行破開,石門碎成幾塊,他腳下不停,就從石門中穿過。
這片原來的開闊的廳堂此時模樣像被野豬翻拱過一樣,到處坑窪起伏,那些被打碎打扁的金甲傀儡就散落在期間。楚逸沒打算停留,身形不停向前奔去。
“小子,且等一等,把那案上的幾尊獸傀儡收起!還有,把地上那些傀儡殘骸能收多少收多少,都有用!”手鐲中傳來了軒竹的聲音。楚逸看去,就見堂中的那六尊怪獸石像還在,估計是羅標他們隻顧著追殺自己給忘了。
楚逸腳尖側向一點,人就竄了過去,幾步奔到石案邊,把這些軒竹所言的獸傀儡一個個收起。不過看著地上散落的金甲傀儡的殘骸,他卻為難了,這現在逃命緊要,還要這些破爛幹什麼!
“前輩,這些都壞了,還有啥用?耽擱下黑炎宗的人就要追來了!““誰跟你說沒用?沒用老夫會叫你收起來?那些人一時還追不上來,你怕什麼!這些殘骸提煉了後大部分材料還可以再利用,正好適合你現在用,每個傀儡能回收上千靈石價值的材料,你如果覺得你靈石多不要,那倒是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