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表,九點多,相比昨天今天是早起了。揉了揉太陽穴,頭似乎還有些疼。苦笑了一聲,還真是頹廢的生活呀。
麻利的穿上衣服,伸手便要去開電腦。早晨對我來說,也隻能上網,因為除了上網,我不知道去做什麼。下午跟幾個朋友打牌,晚上喝酒。這樣規律的生活已經持續了幾個月了,我也漸漸習慣了這樣頹廢的生活。
嗯?電腦開著呢。大概是昨天晚上走的急,沒有關吧。
有很多留言,對於沒幾個好友的我來說,這麼多的留言,多少有些意外。大概看了一下,大多是上線了打個招呼,由於我沒在也就沒了下文。倒是我們那個群依然熱鬧非凡。
“我愛你們”,相當曖mei的名字。裏麵隻有五個人,群主是祈禱,現實中叫做田磊。還有,雨天之戀,現實名字叫榮飛。文心,蕭佳。上錯床,楊三,我已經不記得他叫什麼了,隻知道他行三。再一個就是我了,此貓非彼貓,馬鳴。我們五個雖然是高中同學,卻是在網吧認識的,之後便經常一起翹課,上網。直到高中畢業後,其他同學都不記得了,卻隻有我們五個還經常聯係。
第一句話是楊三說的:“哥兒幾個,最近都忙啥呢?”
“還能忙什麼?奢侈的揮霍著青春唄!咱們還能有什麼追求嗎?想想我都愁,這日子可怎麼過呀!”蕭佳接道。
“你愁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楊三一貫的論調。
“是,您是不愁。您家有企業,您呢?上網,泡妞,瀟灑滋潤。沒錢了,直接上廠子去提。您知道我們這些草根的生活嗎?您知道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滋味嗎?您知道沒錢上網那難受勁嗎?所以,為了生活,為了能吃上飯,為了能有錢上網,我得努力工作了。”
“得了吧你,咱還年輕,這會不玩,什麼時候玩?等老嘍,孫子追著你跑的時候?”楊三一副紈絝子弟的論調。
“哎,今天有點不對勁呀,咋就咱倆在這嘮呢?”蕭佳說。
“有什麼不對勁的?這不都在線嗎?”
“那咋沒一個說話的呢?”
“大概都在看毛片吧!他們還能有什麼追求?”
“集體看毛片?太扯了點吧。”
“呀,難得今天人都在。遊戲的滾出來,潛水的滾出來。本人有重大事情要宣布!”榮飛忽然冒了出來。
“發什麼神經?又拐上哪家姑娘了?”楊三說。
“看記錄就知道了,那兩位掛著呢!”蕭佳說。
“胖子,我剛聊了一MM,長的不錯,給你發過去?”楊三說。
“好了,給他們倆發了開會的消息了,馬上到。”榮飛說:“嗯?MM?能使不?哪的?”
“操,胖子,你發什麼神經?遊戲正爽呢,連續爆了三個人的頭了。”田磊說。
“哎,不是,你這細想有問題呀。MM就是讓你用來使的嗎?你要跟她們在精神上交流,在精神上把她們征服。一張嘴就是能不能使,流氓,我怎麼認識你的。”楊三說。
“三哥,你這不對呀,能使的,你自己留著,不能使的你發給兄弟們。這樣做太傷兄弟盟的心了。這樣不好。”蕭佳說。
“馬桶?馬桶到了沒?”榮飛說。
“毛片看的正爽呢!不要打擾人家。一個公德心都沒有。”楊三說。
“小甜甜說兩句。”榮飛似乎要把所有的人都叫出來。
“小甜甜?小甜甜?組織呼叫小甜甜,組織呼叫小甜甜。”榮飛繼續說:“看來我還得再去拽他們一下。”
“就是,人看的正爽,你一直打擾人家研究人類是怎樣做成的幹什麼。真是的。”蕭佳說。
“草,我正退遊戲呢,這點時間都等不了,是不是想我了。嗯,我也想你們。”田磊說。
“胖子今天怎麼了?抽風了?”楊三說。
“我看像。”田磊說。
“鑒於最近組織活動減少,有些人已經有了很明顯的遠離組織的跡象,組委會對於這種現象深表堪憂,由於此人現在正在研究人類是怎樣做成的,我們就不點名批評了。但是為了組織能夠長久的發展,為了能夠讓組織成員堅定的團結在以組委會主席,也就是我為中心的組織周圍,經組委會慎重討論,決定發動所有組織成員再次一起去玩一款叫做江山的遊戲,以便加強組織成員的團結協調能力。欽此。”榮飛說。
“我隻是路過的,不關我什麼事。”楊三說。
“就知道你沒什麼好事,我遊戲去了,拜。”田磊說。
“哎,不是,胖子什麼時候成組委會主席了,我怎麼不知道。還發動所有成員一起遊戲,都什麼時候了。你果然抽風了,還不輕呢。”蕭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