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該都是晚年葬在這秦嶺大墓,想借助這裏的某種力量,延壽,或者複生的帝王。”
“那剛才的古帝,是不是已經成功了?”
道尊搖頭:“他更像是被困在這墓裏的……守陵者。或許……我也是這墓裏的守陵人,我最近好像想起一些東西。”
他話罷催動青銅船,來到那棺槨消失的石壁近處,伸手觸摸。
剛才看見的石門,蹤跡全消,隻剩下冷硬的山壁。
道尊並指如劍,刺入山壁,側耳貼在石壁上傾聽。
“現在怎麼辦?”
“等段時間看看,我覺得那古帝身上有很重要的秘密。他應該還會從這方石壁後出來。”
……
徐煥,胡玉,李飛熊三個摸金校尉,走入書房。
令晉,厲五方為發丘中郎將,徐煥三人,則正式成為摸金校尉。
曹操吩咐三人,帶上其他曹魏麾下的人手,去秦嶺,再次勘探大墓入口。
不要求他們進入秦嶺墓,先在墓外把入口弄清楚。
看能不能送些消息進去,和墓中的道尊等人,取得聯係。
三人告退後,曹操開始處理國務。
臨近中午,曹昂從門外進來:
“父皇。”
曹操放下禦筆,讓兒子在側翼坐了,道:“為父不日便要西征,這次你隨我同去。”
曹昂喜道:“兒謹遵父皇所命。”
他多年來最渴望的就是長槍烈馬,能追隨父親沙場征戰。
而大規模國戰,對曹昂是一個相當寶貴的經曆,對他的人生會有很大的啟發觸動,所以曹操這次決定帶上兒子。
中午。
爺倆一起吃過午食,曹昂頗為興奮的去了。
下午申時。
曹操耳朵聳了聳,頓時將內外宮的風吹草動,盡數收入耳中。
銅雀台比鄰的學舍側翼,有一座幽靜的小院落。
曹寧,二殿下,還有兩個小黑胖子,以及其他幾個人,一共十來個孩子。
都是學堂裏的小夥伴,曹魏重臣家裏的子嗣。
“長公主,我們把獲罪的黃耳帶來了。”
兩個小黑胖子指了指前邊。
那裏有四隻大黃狗,非常淒慘的被曹操家的七條守山犬壓製,撕咬撲倒在地。
七條守山犬分工明確,有的鎖喉,有的咬住其嘴巴。
那四條狗肚皮朝上,完全被打服了,一動也不敢動。
長公主問小黑胖子:“你說你家裏養的黃耳不聽話,還咬過人?”
黃耳,地羊,尨,都是古時對狗的稱呼。
倆小黑胖子是夏侯家的子嗣,憨厚點頭:
“是哩,家裏的仆從,被咬傷了好幾個。”
“連我都差點被咬過。”
“這等惡犬,不給它重懲,它會咬更多的人。”
曹寧兩眼放光:“我在街上看人殺鹿,回來詢問過獸舍的侍者,得知動物有烈性,經過閹割就變老實了。
你去試試,把它們切了,看它老實不老實?”
嗷……地上的四條狗,眼神絕望。連曹家的狗子們,也跟著打了個哆嗦。
還有兩隻低聲嗚咽,氣氛悲涼。
曹寧嗬斥自家的七條守山犬:
“又不是要切你們,瞎叫什麼?”
狗子們眼神悲傷,意思:你拿別人家的狗切順手了,往後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輪到我們了……
曹寧取出一把小刀,又取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倆小黑胖子:
“去把你家的黃耳閹了,這是我從獸舍拿來的藥。完了用上,我看看效果。”
小黑胖子囁嚅了一下,有些猶豫。
“快點。”曹寧單手掐腰。
小胖子終於接過刀子。
那幾隻犯了天條的狗,麵無狗色,劇烈哆嗦。
這時有宮裏的內侍,奉曹操的命令過來。
幾個熊孩子霎時一哄而散。
夏侯家的狗也如蒙大赦,重獲新生般跑了。
曹操有些頭疼,頗為擔憂荀彧的兒子,將來要真和曹寧婚配,稍不小心再被閨女給切了。
他伸手摸了下額頭。
數日轉瞬。
十一月中,曹操和妻兒告別,踏上了西征的路途。
魏皇要親征貴霜這個天竺宿敵。
天竺那邊聞訊,也跟著動起來。
大淨天聯係了三神中的另一位,共同北上,準備到西域覲見曹操。
黃忠,太史慈,張遼,魯肅,諸葛亮等人,也都暫緩攻勢,齊聚河西與西域交界處,迎接帝駕。
曹操此番出征,八方皆動,滅國戰就此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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