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國正見方明的樣子心中劃過了一絲的不忍,不過看了看妻子後便對方明說道;‘好的,你下次再來吧。’
當方明聽到這句話後心裏閃過一絲的遺憾,不過方明自己還是輕輕的上了門,往電梯走去,不過在轉彎的時候撞上一個潔白的身影,方明立即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你沒有是吧?’方明仔細一看驚訝叫道;‘茹梅姐?不好意思,茹梅姐,我沒有注意道你。’
那個被方明稱之為茹梅姐的護士立即叫罵道;‘你這個死小子,走路不帶眼睛的啊?疼死我了,哎呀……’
趙茹梅、19歲、是照顧柳如風的護士、在以前方明經常來看柳如風而被如風的父母罵,而趙茹梅看不下去,幫方明講話,從此之後方明便認識這個照顧柳如風的小護士。而且之後方明經與護士茹梅串通,隻要茹梅姐發現如風的父母不在時就和方明打電話告訴方明,叫方明過來看望柳如風,有時候方明身上有傷時還幫方明清理傷口!所以方明與茹梅關係十分得好,並且兩人還以姐弟相稱!使得醫院的人都以為這兩人真是兩姐弟呢,
‘沒有看到你的柳如風哥哥嗎?’茹梅姐輕輕的問道
方明驚訝的說道;‘咦?茹梅姐!您怎麼知道的啊?難道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切!蛔蟲?用不著這樣的貶低我把?我是怎麼知道的?嗬嗬,我是你姐耶。我會不知道的?嗬嗬……不過話有說回來我看你的麵部表情就看得出來了,如果你看到你的柳如風哥哥的話連絕對不會糾結成這個樣子的?咦?你的手臂怎麼回事啊?過來,讓讓我看看怎麼回事啊?’說完便對方明招了招手。
方明聽到茹梅姐的話後便豈不走向了她的身旁。
‘‘哇!’這麼塊一大傷口啊?你死人啊?這是怎麼搞的啊?這次一定要和我說清楚,不然的話你就別想走了。每次都是這個死樣子!’茹梅姐一驚一乍的大叫的說道。
方明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吱吱嗚嗚的說道著;‘姐,大姐。沒事的,就不是破了點皮嗎?有那麼大驚小怪的嗎?’方明邊說的一邊把茹梅姐的手輕輕的推開。
‘天呢!這還是破了點皮嗎?這麼深的傷口耶!來來!去我哪裏我給你包紮下吧?’茹梅姐拉著方明說道著。
大約十分鍾左右把,茹梅姐熟練地幫方明包紮好了。
茹梅姐吐了口氣,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可以了。’
方明看了看自己半隻手臂都被白紗布包裹起來了,苦笑的搖了搖頭。
‘方明童鞋,要不要我告訴你一件關於你柳如風哥哥的事情啊?你要不要聽啊?’茹梅姐略帶誘惑的問道這方明。
方明聽到這件事情有關於柳如風的立即精神抖擻的回答道;‘好,快說。說給我聽聽,快啊!等等什麼事情啊?是不是有什麼陰謀的啊?’
‘沒有陰謀的,再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就行啦!’茹梅姐拍了拍方明的傷口輕笑的說道。
方明遲疑的想了一想的說道;‘什麼事情啊?’
茹梅姐突然把自己的臉移到方明的臉正麵,兩人就這樣鼻子對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一個一個字的說道;‘告-訴-我!-你-為-什-麼-身-上-經-常-就會有傷口---?’
‘哼,哼,你也可以不告訴我!但是你就也別想從我這裏得知柳如風的病情了,最近醫生好像是…………什麼怎麼的?我也不知道--哼、、’趙茹梅故意的把話說一半的誘惑方明。
方明一聽柳如風的病情的事情立即對趙茹梅說道;‘可以,我說!那你先把如風哥的病情說給我聽吧?’
趙茹梅立即重重的拍了一下方明那剛包紮的傷口說道;‘哼,我不是傻子。同樣的錯誤不會再犯第二次的,你不先說的話,我是不會說的。’趙茹梅高傲的揚起頭顱靜靜的等待這方明他自己說出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的。
趙茹梅靜靜的等了兩三分鍾後見方明沉默不語便自己開口說道;‘唉,死小子!機會就這麼一次哦,你不說的話,我就上班去呢?說不說啊?恩?好!不說是吧?我上班去了!’趙茹梅話剛說完便起步準備上班去了。
方明見趙茹梅真的起身而走,便立即說道;‘好吧。。我說!’
‘這才對嘛,你姐我又不會害你。快說!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趙茹梅立即轉過身來問道。
方明麵色陰晴不定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茹梅姐。
方明咽了咽口水輕輕的說道;‘那個非說不可嗎?我可以不說嗎?’
趙茹梅狠狠的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姓方的,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說不說的?不說的話我真的走啦!’
‘算了,我說好了。’方明低著頭的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