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不要過來!”我想自己此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夭離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你,反正到時候被吸幹的是你。”
我微微一頓,然後小聲說:“會……會疼麼?”
夭離沒說話,露出一副鄙視我的表情,那眼神兒……我就不說了,看白癡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我不禁吞了吞口水,“那,好,好吧……”
見我同意,夭離頓時笑得像一朵花一樣,“蛋糕別忘了哦~”
我點點頭,然後默默的把手臂抬起,默默的送到他麵前,再然後,默默地閉上眼睛,視死如歸。
忽然,我感到手臂上一陣冰涼柔軟的觸感,繼而,便是鑽心的疼痛。我死死地咬緊牙關,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疼痛大約進行了半分鍾後,便停止了。
夭離抬起了頭。“好了。”
我睜開眼睛,驚悚的發現手臂上有兩個小小的血洞,還在汩汩流血。
“疼麼?”他挑眉,看著我的雙眼。
我連忙移開視線,不去看他那魅惑的紅眸。“不,不疼。”
他看著我慌亂的樣子,不再說話,而是似乎很開心的彎彎眼,然後重新變回九尾狐狸,爬到沙發上睡覺了。
我捂著流血的手臂,默默地掐了個咒,傷口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我再次看了看背對著我的九尾狐狸,然後走到臥室去貼吧灌水。
……
牆上的鍾表嘀噠嘀噠的毫不厭倦,我瞄了一眼,了解到已經快到上學時間了。關上電腦,本想伸個懶腰,結果剛剛伸到一半,放置在茶幾上的手機忽然嗡嗡響了起來,在茶幾上直打轉。
我連忙跑去接通。
“不語?”依舊是那柔柔的女聲,空靈中帶著幾許清純。
我驚喜道:“沐雪表姐?!”
那頭略微停頓,似乎是在輕笑。“你這丫頭,還是那麼……野蠻。”
“……”
“我是要告訴你一個消息。”
“嗯?什麼?”
“我回家了。”
“啊?你不是在墨西哥待的好好的嘛,怎麼跑回來了?”我心頭一顫。
“嗬,瞧你這話說的,好像不希望我回來似的,我都回來一個月了,現在我就在你家門口。”停頓稍許,她忽然又說:“啊,快開門啊,我手裏東西太多了。”
……我放下電話的手顫抖了。看來的確是她沒錯,但是,這也不能一口咬定靈骨蟲就是她弄的,說不定有什麼誤會。萬一她是無辜的……算了,不管怎樣,當下先得把夭離藏起來再說。
我咬咬牙,連忙跑到沙發旁邊,一把將睡得香甜的紅毛狐狸抱了起來。
“怎麼了……要吃飯了麼……”狐狸睡眼朦朧的看著我,一臉天真無辜又懵懂。不得不說,他這個樣子真的很萌。不過眼下我根本沒時間想這麼多,抱著狐狸衝向我的臥室。
“六十份蛋糕,你就在這隱身睡,不許出聲啊。”
他迷糊的看著我,“你說的啊……不許反悔。”說罷,就在我懷裏又睡著了……
我擦擦汗。
這家夥起床氣這麼重我還真不知道,和平時慵懶邪魅又深不可測的樣子反差太大了,不過還真是很萌啊……以後找機會一定要虐虐。
我邪惡的想著,打開了門。
“啊——!!!”
當門外的景象出現在我麵前時,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