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收手臂,以她完全不能抵抗的力道,把她卷進懷裏。
身體緊貼著她,唇壓上她的唇,霸道而肆虐卷襲地著她。
混蛋!
墨小然又急又氣,卻被他牢牢囚禁在懷裏,完全不能動彈。
她憋得難受,隻能去他口中索取氧氣。
他眼底浮上一抹炙熱,墨小然怔住,下一瞬心髒不受控製地怦然亂跳。
眼角餘光,見護衛們已經拉了閻依依下去,向他們遊來。
容戩暗歎了口氣,真是不會看眼色的家夥,退了開去,把墨小然打橫抱著,躍出水麵,輕飄飄地落在湖岸上。
所有人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
墨小然輕輕一掙,試圖從他懷裏下來。
他低頭看她,沒把她放下,也不打算放下,帶著一身的水,向前走去。
至於在場的這些人,他懶得理會。
蠻人公主一緩過氣,立刻指著被九王抱著走遠的墨小然,“是她把我拽下水的,她要淹死我。”
進宮聯姻的外邦公主,差點淹死在宮裏,這事大了。
身為‘陷害者’者的墨小然,哪能就這麼離開。
皇帝身邊的內侍官匆匆追上九王,“皇上讓墨姑娘去問幾句話。”
容戩停下,冷冷睨來。
內侍官打了個寒戰。
容戩道:“讓她這麼去?”
墨小然一身透濕,這天氣,弱女子被冷水泡過,又穿著一身濕衣,十有八九會受涼。
內侍官偷看九王的冷臉,沒敢哼聲。
容戩道:“皇上要我進宮見蠻人公主,我來了。可是我的女人,卻差點死宮裏,皇上在問話之前,先給我的一個交待。”
九王霸道又護短是出了名的,他惱起來,連皇上的臉都不給。
內侍官沒被他一腳踹死過去,已經慶幸,哪裏還敢再留,哈著腰等容戩走遠,才鬆了口氣,跑著回去複命。
墨小然小手攥著他的衣襟,臉埋在他胸前偷笑。
九王府裏暫時不會多個女主人,還是值得高興的。
他低頭看著懷裏小女人,也沒什麼好臉色,“你不想挨打,也不用自己跳到水裏。”為了讓別人吃苦頭,自己挨這冷,蠢。
墨小然道:“我不落水,怎麼讓你借題發揮?”她落進水裏,被淹得半死,他可以名正言順的生氣。
容戩好氣又好笑,他需要借題發揮?
不過,想到剛才水裏那個銷魂的吻,卻讓他心蕩神迷,這兩天心裏的鬱積,化得渣都不剩,心情極好。
他在馬車上備有衣服,卻沒有女裝。
讓她這麼濕著回府,難保不病一場。
上了車,他二話不說地剝她的濕衣。
墨小然沒了好臉色,“我脫了穿什麼?”
容戩看了眼卷在一邊的被子。
“不幹。”墨小然緊攥著衣襟,不肯。
“由不得你。”容戩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和她慢慢磨嘴皮子,在他看來,廢話的時間,都能讓她受涼了。“你是想自己來,還是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