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還是隻能看不能碰的毒牛郎。
牛郎?
容戩抓住戳著自己胸膛的小手,半眯著眼,冷冷聲:“墨小然,不過兩天不見,你可真長膽子了。”
秦子鈺瞧著那鬥嘴的二人,有些忍俊不禁,她居然把人人畏懼的九親王當牛郎?
旺兒沒忍住,‘噗’地一聲笑。
笑過之後,被自家主子一瞪,才想起這被叫成牛郎的,是人人懼怕的煞星容戩,忙低了頭,眼觀鼻,鼻觀心,努力當看不見那二人。
墨小然磨牙,“我膽子一向這麼肥。”
“膽子再肥,你這輩子也隻能是我容戩的女人。”
墨小然不屑地‘哧’了一聲,“成了親還可以和離,何況我和九王什麼也不是。”
一個轉身,媚笑著去拉景王的手,“子鈺,收了我吧,我很好養的。”
景王長得玉樹臨風,貨真價實的美味點心,怎麼看怎麼舒服,等哪天看對眼了,說不定還能治好她的性恐懼,吃了他,她包賺不虧。
‘子鈺’這麼親昵的稱呼都叫出來了?
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
容戩抓住她伸向景王的爪子,往回一拽。
墨小然跌進他懷裏,他手臂一伸,把她抱住,從地上撥了起來,扛上肩膀,大步往洞外走去。
“混蛋放我下來。”墨小然掙了兩掙,掙不下來,衝秦子鈺叫道:“景王,隻要你點個頭,我立馬收拾東西投奔你。我可以守門,可以端茶倒水,如果你不嫌棄,我還可以鋪床暖被。”
“墨小然,你死了這個心吧,我八皇兄不會要你。”容戩淡道。
秦子鈺啞然失笑,這兩個冤家,真是難得消停。
衛風目送那二人離去,斜眼看向秦子鈺,秦子鈺相貌或許比不上容戩,但風流倜儻,一表人才,貴在親和,確實是姑娘們夢寐以求的夫君類型,“我小師妹該不會真看上你了吧?”
秦子鈺笑笑,“哪能。”
“沒有最好,如果真看上了,就我二師兄那臭脾氣,還不得把你的景王府給拆了?”
秦子鈺苦笑。
墨小然確實是個有趣的女子,恐怕極少有男人能抵擋得住她獨特的魅力。
衛風手指刮著下巴,眯了眼睛,“我師傅性子溫和,怎麼竟生了這麼個小刺頭女兒?不過這性子,倒是極……可愛!”
秦子鈺默然,墨非君是出了名的好脾氣,但實際上,這世上有幾個人看透了墨非君?
又有幾個人知道他那好脾氣的後麵,是怎麼樣的性情?
如果他真那麼好好先生,怎麼能讓不許與外族私通的鳳血族聖姑生下女兒?
又如果,他真那麼好說話,和聖姑私通的事被揭開以後,卻能在鳳血族的追殺下,安然無事地活到現在?
墨非君那個人,他看不懂,而衛風從小跟在墨非君身邊,又看懂了他的師傅多少?
***
容戩出了岩洞,把墨小然打橫往馬背上一丟,腿一抬翻身上馬,幹脆利落,‘駕’地一聲,那馬便疾馳出去。
陳家的先鋒軍出城才幾十裏路,就死了統帥,不能繼續行軍,隻能返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