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心口不一的混蛋。
說什麼百姓的死活跟他沒關係,實際上他比誰都愛惜百姓。
他不動聲色地捉住她行凶的小手,麵無表情地道:“墨小然,你這麼撩拔我,是不是想了,如果忍不到回府,我倒知道附近有一個地方,不會有人打擾。”
容戩平時雖然隨性,但進宮還是穿越整齊的,他長得又好,這身衣服穿上,從外表上看,是俊美得無人能比翩翩美少年,而且他不笑的時候,麵相冷清,在他臉上絕對看不出‘淫邪’二字。
可是,他居然端著一本正經的模樣,用一本正經的口氣,說出那麼下流的話。
產生的效果,遠不是沒正沒經地調戲能比。
他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身邊有路人聽見,有人低聲道:“這世上竟有這麼****的女子,怪不得能把九王迷得神魂顛倒。”
“噓,快別胡說,小心腦袋。”
避在兩旁的人雖然不敢再說什麼,但看向墨小然的眼神變得古怪。
墨小然臉皮再厚,也撐不住。
臉‘騰’地一下紅過耳根,用力抽手,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呼--呼--
淡定!
可是任她怎麼忍,也壓不下心頭亂竄的怒氣。
突然媚然一笑,道:“九王今晚佳人有約,民女不敢消耗九王的體力,免得晚上在美人麵前辦事不給力,被人嫌棄……”
眾人驚呆了。
能嫌棄人的,肯定不會是女屍。
難道說,九王除了墨小然,還有別的女人?
而且照墨小然的這話看,九王和她一度歡好以後,就沒體力再應付別的女人。
難道說九王外強中幹,中看不中用?
那些人看容戩的眼神,也變得異樣。
男的幸災樂禍,女的失望。
容戩氣塞。
隻要是男人,在這方便都極要麵子。
即便是不能人道的,唯恐被人嘲笑無能,在人前也要說自己一夜七次狼。
能力強的,那就更容不得別人說他不行。
墨小然當眾公然說他體力不行,他再怎麼不在意別人的想法,也不能忍受。
但他惱歸惱,總不能當眾按住她做那種事,來證明自己體力好吧?
他算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被狗咬了,不能回咬狗一口的鬱悶。
可是不咬她一口,他還真咽不下這口氣。
容戩突然轉身,摟住墨小然的腰,把她把從背後抱到身前,麵對麵地坐在他身前。
身旁傳抽氣聲。
墨小然尷尬地如坐針毯,僵直著身子,不露聲色地往後慢慢挪動身體,試圖離他遠些。
馬本來跑的平平穩穩的,突然在這時候,顛了一下,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前一撲,他順勢把她按緊。
雖然是容戩把她指到身前的,但馬的這一顛,在別人看來,卻像墨小然撲上去的,容戩不是好鳥,但她墨小然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