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人王聽說大燕的男子喜歡風雅情調,忍著一肚子的邪火走到墨小然身邊,去拉墨小然的手,“美人,我們去吃酒。”
墨小然縮手避開,道:“我的頭發纏在簪子上了,好痛啊,大王幫我解下來吧。”
蠻人王往她頭上一看,步搖墜子上果然纏上幾根發絲。
換成男人,幾根頭發,扯了就是。
但美人的發絲無法比珍貴,蠻人王就算沒有那些細膩的心思,也不忍心扯斷那些發絲,當真湊上前,小心地解纏著的頭發絲。
解發絲是細致活,蠻人王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墨小然的頭發上。
李安安忙打開酒壺,把小紙包裏的藥粉全倒進酒裏,拿起酒壺晃了晃,蓋回酒壺蓋子,把包藥的紙包丟進一旁火盆,坐了回去,看著火盆裏的紙包化成灰,長鬆了口氣。
這邊蠻人王正好解開發絲,向墨小然抱去。
墨小然一彎腰,從他手臂下鑽了過去,跑到桌邊坐下。
蠻人王撲了個空,有些著惱,回頭見墨小然正望著他笑,那點不悅立刻消了,也走到桌邊,坐在墨小然和李安安中間,拿起酒壺倒了三杯酒。
“來,慶祝今日喜得美人,為夫先幹為敬。”說完,很豪邁地一飲而盡。
墨小然和李安安哪裏敢喝這酒,杵著不動。
李安安不知道那藥的藥性怎麼樣,不知道一杯酒夠不夠,一個眼神一個眼神地遞過去問墨小然。
墨小然無聲地比了三個手指,要三杯,藥性才夠。
李安安欲哭無淚,真恨死墨小然了。
既然要下藥,那就下狠點啊,來個一杯倒。
喝了一杯,還差兩杯,這不是自找麻煩?
墨小然一臉淡定。
有本事,你拿出一杯見效的藥來啊。
李安安讀懂墨小然的唇語,氣塞,狠狠地刮了墨小然一眼又一眼。
蠻人王見她二人眉來眼去,卻沒有陪他喝酒的意思,臉沉了下來,“怎麼不喝?”
李安安道:“人家不會喝酒,要不大王幫安安喝了吧。”
“那不可行,你們大燕不是講究個交杯酒,酒哪能為夫一個人獨飲。今晚是我們夫妻三人的洞房花燭夜,這一人一杯酒,無論如何都得喝。”
墨小然瞟了李安安麵前的酒杯一眼,暗比了個“二”字。
李安安深吸了口氣,拚了,端起酒杯道:“安安要大王喂。”
“喂?”
“嗯。”李安安衝他眨了眨眼,做出一臉媚態。
以前搶來的女人,都是要死要活,哭得撕心裂肺,哪這種千嬌百媚的風情。
蠻人王的身子立刻酥了半邊。
哪裏還想喝酒,隻想馬上按住她行事,一把摟住李安安,往她嘴上親去。
李安安聞著他嘴裏噴出來的味道,臭臭哄哄,惡心得差點吐掉。
忙端起酒杯擋住蠻人王的嘴,“大王,安安要喝酒。”
蠻人王現在不想喝酒,隻想吃她。
隨手接過酒杯,就往李安安嘴裏灌。
李安安嚇得三魂沒了二魂半,忙扭開臉,道:“安安不要這樣喝。”
“要怎麼樣喝?”蠻人王急著把這杯酒解決,然後把她就地正法,然後可以一邊在她身上動作,再一邊和墨小然喝酒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