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呼~
呼呼呼~
默小然大口地吸氣。
不能再這樣下去。
得停下了,再不停下,真要失控。
她現在還不想走到這一步。
出聲道:“停下……”
她想讓他停下的聲音,發出來,卻沙沙啞啞,如同向他發出邀請。
他呼吸一窒,抬起頭來。
燭光透過霧氣騰騰,照著男人張揚的清峻俊顏上,眉眸如濃黑勾畫,鼻梁像刻刀削出,原本薄涼的唇卻豔紅得妖嬈撩人。
他一手緊攬著她的腰,把她緊緊地按向自己,讓二人更緊密的相貼。
墨小然陡然一驚,抬頭向他看去。
他緊緊地看著她無措的眼,抓過擱在一邊的酒壇,揭去開封,喝了一大口。
墨小然看著那壇酒,認得是肖小送來的女兒紅,心髒像被一隻手攥住,呼吸瞬間有些不順暢。
他是有備而來。
瞧這架勢,他沒打算放過她。
難道,今晚真的要走出這步?
忽地,心底的那絲恐懼飄飄然然地升起,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
他感覺到她的退意,手飛快地重接按住她的後腦勺,俯下來噙住她的唇,強硬地分開她的嘴,把口中的酒水灌入她的口中,舌尖撩過她的喉,霸道地不容她有絲毫反抗與他同飲下那口酒水。
四十年的女兒紅,入口香醇,下了肚卻火燒一樣熱,瞬間將她原來就熱得不行的身子逼出一層薄汗。
這酒……
墨小然眉心微蹙。
味道和上次飲的不同。
比上次更香醇,更渾厚,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同樣的女兒紅,相差十年,竟會有這樣大的差別?
墨小然心底存了一絲迷惑。
忍不住開口問道:“肖家三十年的女兒紅和四十年的有沒有區別?”
“你說呢?”
墨小然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三十年的酒和四十年的酒,怎麼能相同?
悻悻地閉了嘴。
他近距離地凝視著她的眼睛,看見她眼裏的疑惑,舌退了出去,變成溫柔的輕吻。
今晚,他不會讓她再逃。
即便是他現在給不了她名分,但他也要她做他的女人。
雖然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驀地把她扣緊,舌凶殘地重新抵進,深入她的喉嚨,猛力肆虐。
她越是退縮,他的攻勢越是凶狠,狠厲到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咽。
他突然放開她,去拽她身上衣物。
隨著他的放手,她沒有地方受力,隻能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才能穩住身形。
低頭看著自己光裸地纏在他身上,羞得滿麵通紅,想躲,卻被他手掌重新握住身子。
粗糙的手掌在她柔滑如緞的肌膚上揉捏輾過,她盈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起淡淡粉色,越加顯得嬌嫩柔膩。
他看在眼中,激得體內邪火在小腹裏橫衝直撞,真恨不得就這樣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