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做他容戩的女人,她要完完整整的做他的女人,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要給他。
同樣,她也要他做她的男人,無論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她都要,缺一不可。
容戩任她親吻上來,慢慢地迎合她,親吮著她的唇,極度的溫柔。
她的唇在他的唇間,越來越燙,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或許是她主動的原因,她心裏的恐懼慢慢褪去,慢慢地放開來,用力地咬他,用力地感受著他帶給她的歡愉,漸漸地隻剩下和他溫柔極致的纏綿。
他小心隱忍地任她想怎麼就怎麼,不敢有半點大意,再次驚嚇到她。
直到她眼裏再沒有恐懼,神色變成歡悅的迷離,才敢真正的放縱。
沒有了恐懼籠罩的歡愛,淋漓盡致。
墨小然活了兩世,頭一次知道,男女之間竟可以如此歡愉,是心和身體完全融於一體的歡悅。
她想,這才是真正完整的愛。
容戩強壓著欲望,直到她完全徹底地滿足。
他體內的邪毒至陰至寒,與他純陽之身相衝,才這麼難纏。
而且那毒腐蝕性極強,如果身體承受不住,就會被毒液化去,隻剩下一堆白骨。
尋常的人,不能承受這麼陰寒的毒,所以如果有女子與他行歡,稍有不慎,就會被他體內所含的毒液融成一堆白骨。
莫言不止一次地暗示過他,說墨小然是至陰至寒的身子,可以承受他體內的寒毒,他可以用墨小然泄毒。
但這個險,他哪敢冒,哪敢。
萬一莫言錯上一次,他真會萬劫不複。
這是其一。
另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也是莫言不知道的一點。
墨小然是鳳女,他可以解去她體內鳳血的封印。
他的邪毒進入她的身體,她不是不會中毒,而是和他一樣將承受邪毒的折磨。
她的封印解開,她體內毀天滅地的力量也將恢複。
如果她承受不了邪毒發作時的痛苦,一旦失去理智,後果不堪設想。
她曾經的那次的失控,他被迫親手殺了她。
陰陽相隔的絕望痛苦,他不願再承受一次。
容戩拂開她額上沾著濕發,看著她歡愉後的慵懶模樣,笑著一聲歎息。
這樣,雖然泄不掉他體內的毒,卻讓他的欲望得到瀉釋,心身愉快,他心滿意足了。
他低頭,輕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身體軟了下去,重重地壓伏在她身上。
她已經累得不行,聽著耳邊他粗促的呼吸,收緊手臂,把他緊緊抱住,再不想動彈一下,眼一合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良久。
墨小然醒來,睜開眼,發現他正撐著頭,含笑看著她,眼裏是膩死人的溫柔。
眼角餘光,屋裏一片淩亂。
身上火辣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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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姑娘們喜歡不喜歡這樣子的曖昧情節?再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