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雖然己晚,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人來。
萬一被人看見,傳到母親耳朵裏,那還不得天都塌下來。
墨小然哪裏肯讓他碰。
死命地拽著裙子,不讓他的手伸進去。
容戩怕弄痛她,不敢蠻來,停了下來,坐上香妃榻,把她抱進懷裏,親了親她的臉頰,下顎輕貼她的額角,看向窗外,道:“這裏雖然不比得開心島繁花似錦,但山青水秀,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墨小然見他不再亂來,卻不敢放鬆警惕,仍死死的拽著衣裙,聽他突然說這話,隨著他的視線,看向窗外。
這個窗口望出去,一片青山,而窗邊正好有一株開得正好的梨花,花枝下是一條清得見底的小溪,水底鋪滿五彩的鵝卵石,一些小魚自在遊來遊去,確實極美。
容戩的牙齒輕咬她的耳朵,又道:“這山裏還有許許多多的好景色,改天我陪你四處走走,好好欣賞一下。”
墨小然很少聽他讚美什麼,聽了這話,不由地轉頭向他看去,“你喜歡這裏?”
“我小的時候有一半的時間在這裏,有一半的時間在宮裏,在宮裏的時候,做夢都想回這裏。”容戩深吸了口氣,回想兒時,不由地一笑,比起宮裏,這時簡直就是天堂,“別看我們師兄弟三個,有時鬧跟仇人一樣,兒時感情還是不錯的。”
“其實你們現在也很不錯,隻不過大家嘴裏不說。”如果他們之間的感情不好,衛風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他涉險,連命都可以不要。
至於淩陽,她接觸的不多,但能這麼敬重師傅的人,能把師弟們禍害去哪裏?
隻不過淩陽扶持的是燕皇,和他充其量隻能算是政敵,幫著燕皇打壓容戩,不讓他過於強大。
但如果燕皇真要除掉容戩,淩陽未必會站在燕皇那一邊了。
這個道理,連她都能想明白,容戩這麼聰明,豈能不明白,要不然,他又豈能一直由著淩陽和他作對?
正想著,忽地一涼,竟是他乘她分心,解了她的腰帶,墨小然吃了一驚,忙要反抗,卻被他早先一步摁住,“乖,別動,一會兒就好。”
他揭起她的衣裙看去。
墨小然掙不過他的力氣,見他不避不忌地看下去,羞得滿臉痛紅,又不敢大聲叫喊,窘得捂了臉。
容戩見她仍是又紅又腫,濃眉不由地皺起,“難道你昨天就沒理過?”
墨小然昨晚和二水一起,那好意思上藥,聽他問話,又哪好意思回話,悶著頭不哼聲。
容戩眉心蹙得更緊,“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胡來。”
前晚,如果不是她自己不理不顧地強行索取,即便是傷,也不至於傷成這樣,而且還纏著他,接二連三地放縱。
容戩輕抿了唇,他的定力還是差了些,最終磨不過她,也失了節製,讓她傷上加傷。
傷成這樣,也虧她能一直忍著。
墨小然臉紅得跟煮過的大蝦一樣,見他看個沒完沒了,窘得受不了了,掙紮著起身,扯著衣裙,想要蓋去那羞人之處,道:“我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要你管,沒要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