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聽見她的聲音,更加慌神,心髒像要跳出胸脯,不敢回頭,走得更快。
回到房裏,飛快地關上房門,背靠著房門,拚命抓頭。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怎麼會對小師妹生出那樣齷齪的想法。
禽獸,豬狗不如。
衛風大口吸氣,試圖把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全擠出腦子,可是越強迫自己不想,墨小然的身影卻越是在腦海裏浮現。
她笑,她怒,她兩眼望天的臭屁模樣,晃來晃去,怎麼也揮不去。
腦海裏的畫麵最後停在她埋在自己胸口上,那刁蠻頑皮的模樣,破裂的衣領下露出的那一抹凝脂雪肌。
衛風喉嚨發幹,艱難地吞咽了一下。
見鬼了,真是見鬼了。
衛風手抱著頭蹲下,手捂住臉搓了幾下。
難道說真該找個女人了?
***
容戩剛邁進墨小然的房間,一隻小手飛快地抓住他的手,猛地一個過肩摔。
他本可以輕易避開,卻完全不加反抗地任墨小然把他摔在地上。
墨小然騎跪到他身上,握了小拳頭就往他身上揍去。
容戩抓住她一雙粉拳頭,看著墨小然一臉的怒容,低聲悶笑。
他從書房出來以後,去處理一點急事,回來就聽說墨小然吃了決明果,被阿黃舔了。
阿黃窮凶惡極的德性,他再清楚不過,墨小然會怎麼憤怒,他可以想象。
讓她的小粉拳頭揍上一頓,他不會痛,卻可以消了她心頭怒火,何樂而不為?
隻是,他看見她的模樣,就不自覺得想到她被阿黃欺負的情景,忍不住想笑。
這一笑,惹得墨小然更怒火衝天。
“好笑,是吧?”
容戩努力地忍了忍,卻‘撲’地一聲,又笑了出來。
墨小然拉長著臉,心頭怒火直衝頭頂,猛地起身抽身要走,“帶著你的狗,從我麵前滾蛋,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容戩握著她的小拳頭,往懷裏一拽。
墨小然哪敵得過他的力氣,跌在他身上。
容戩順勢抱住,輕咳了一聲,強忍了笑,“阿黃不是我的狗。”
“不是你的狗,也是你慣出來的毛病。”
“我當初見它嘴饞,也就喂了它顆果子,哪知道它就變成這樣了,我早知道它會占我的女人的便宜,打死我,我也不會喂它吃決明果。”
他一說好話,墨小然的心就軟了,但想著剛才被阿黃的那頓舔,又咽不下這口氣,瞪著他不哼聲。
容戩一手把她攬緊,不讓她從他身上起來,一手拂開她耳邊的發,“阿黃有眼盲症,隻能分辯氣味,靠眼睛不太行,你何必和一隻狗計較。”
“對啊,我就是和狗計較。”墨小然特意加重了‘狗’字。
“好哇,敢罵相公是狗。那我就做一回狗,給你看看。”容戩猛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往她臉上咬下。
他溫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臉上,癢得鑽心,墨小然受不了那癢,急叫道:“我沒洗臉的,你是不是要吃阿黃的口水啊?”
容戩不理不顧地輕咬上她的脖子,輕輕吮吸。
又癢又麻,墨小然承受不住,笑得身子縮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