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妖獸死後都恢複了真身,一地的虎狼豺豹的屍體。
墨小然非常愛容戩這個人,但他以獸形和她過日子,她打死不從。
“當然不會,我又不是野獸。”容戩見墨小然居然拿他和這些妖獸比較,有些惱火,但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壓著脾氣,耐心繼續引誘。
“真的不會?”墨小然總覺得,這家夥突然提起這擔子事,別有居心,不由多留了一下心眼。
“相信我。”容戩一臉真誠。
“要我怎麼相信你?”
墨小然滿腦子都是他一身黑視毛皮,威風凜凜的獸形模樣。
“等回了開心島,試過不就知道。”
“你不是說,要成親才行?”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
“好了,那隻小妖獸傷重,再拖延下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我們得盡快回京。”
容戩說完,收了隔音球,向小妖獸藏身的地方走去。
有些事情,得點到即止,再說下去,以墨小然的敏感,非聞出味不可,等她刨根問底下去,不知又要鬧出什麼事端出來。
墨小然看著容戩的背影,怎麼覺得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但又想不出被算計了什麼,見容戩走開,隻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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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的一處毫不起眼的私宅。
姬煜正翻閱著一本診籍,從頭看到尾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異樣,皺了眉頭,“莫大人給容戩治病已經有不短的日子,難道就一點查不出他身上這毒,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確實查不出來,如果姬大人有辦法,可以自己去查。”莫言從容地喝茶,對姬煜的質疑,半點不放在心上。
“容戩越捂得緊,越說明這裏麵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不過查不出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姬煜冷哼,“都說你如何厲害,我看也不過如此。”
“姬大人雖然和儲子接觸不多,但儲子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姬大人恐怕不至於一無所知。如果姬大人有辦法,又怎麼會找我問話?”
姬煜被嗆得啞口無言,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得了口,問道:“你就這麼放心那個墨小然?”
“如果姬大人不放心,又怎麼會不理不問?”
姬煜臉沉了下去。
這個莫言一問三不知,問得急了,就丟了這沒一點用的診籍讓他自己查。
分明是仗著神使之位,不把他看在眼裏。
莫言見姬煜惱了,才笑笑道:“儲子一身的毒,如果不泄掉,說不定根本撐不到回去的那天。我現在能想的,就是怎麼去掉儲子體內的毒,讓他能平平安安地回去。如果說害怕儲子對誰動心,就由著他毒發攻心而死,那我也沒留在這裏的必要。我想姬大人,也和我一樣的想法,是嗎?”
姬煜默然。
雖然不能亂了皇族血統,但如果人都保不住,還談什麼血統?
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接儲子回去。
但容戩的九魂珠不見了,不找回九魂珠,他沒辦法穿過時空秘道。
在九魂珠找到以前,他們還得逗留在這個地方。
“大人,有人求見。”下人在門外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