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否認,就是承認。
容戩臉垮了下去。
他被心魔反噬,碰的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子,那麼他就不必再糾結和她的關係,按理是好事。
但他一想到她哪個男人都啃得下口,心情頓時差到了極點。
冷冷道:“你的事,我沒興趣。”
說完,閃身離去,快得墨小然叫都來不及。
墨小然鬱悶,不就親了一下嗎,就這麼大反應,至於嗎?
他長得萬人迷,姐兒也不醜啊,他像跟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墨小然決定,以後決不再碰他。
免得他占了她便宜,還要嫌棄她。
搭夥的事,沒談成,靈丹的事,也沒問成。
墨小然也有些悻悻。
肩膀上一沉,一條手臂搭上她的肩膀。
接著兩隻小山雞被倒提在麵前。
接著看見衛風燦爛如陽光的笑容,“我們中午吃雞怎麼樣?”
“好呀。”墨小然一掃愁雲,想到前麵有不少香菇,正好可以采來做一鍋小雞燉蘑菇。
衛風想著墨小然昨天烤的那兔子肉和那些果蔬,那濃香仿佛還在嘴裏,饞得直流口水,不用墨小然吩咐,自覺得把能做的全做了。
墨小然看著他麻利的動作,不由地奇怪,“西侯府沒下人,這些活都要你自個做?”
“西侯府當然有廚子,不過我小時候,大多數時間都呆在聖君堂,聖君堂就一老頭做飯,他做得嫌累,就總抓我和大師兄去廚房打雜。”
“他就抓你和淩陽,難道不讓容戩做?”
“他這輩子最怕我二師兄進廚房。”
“為什麼?”
“我二師兄一進廚房,李安安必然跟去,然後用不著一會兒,廚房不是被燒起來,就是毀得不成樣子。”
“為什麼?”
“李安安纏著二師兄做這做那,二師兄不理她,她就上火,一上火就拿廚房出氣。”
“你們師傅不管?”
“管啊,屢罰屢不改。”
“你們師傅容得下?”
“我們那師傅表麵上罰,實際上心裏偷著樂呢。”
“為什麼?”
“李安安一燒了廚房,李家就會派人來修,我師傅就可以乘機讓他們把豬圈全部維修一遍。養上千頭豬的豬圈,平時光養這些豬都不夠人手,哪騰得出空維修。所以,我師傅巴不得李安安多燒幾回廚房。”
“……”
墨小然心想,這個聖君堂的堂主也是個人才。
“李安安總纏著容戩,有沒有得手過?”
“得手什麼?”
“親近啊。”
“她敢啊?”
“她廚房都敢燒,還不敢碰容戩啊?”
“她還真沒那膽子。”
“那容戩有沒有跟女人……”墨小然撅著嘴,做了親親的動作。
“就那冰塊臉,誰啃得下去?”
墨小然囧,她就啃下去了。
衛風瞟了墨小然一眼,見她神色不對,若有所思,“你該不會對我二師兄……下嘴了吧?”
“哪有,怎麼可能?”墨小然嘴裏立馬否認,眼睛卻心虛地不敢看衛風。
“我想也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啊?”
“就我二師兄那潔癖加臭脾氣,誰對他動嘴,他還不把人家砍成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