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了口湯,也是從來沒有吃過的鮮美。

這些菜休止是比一品鮮的好吃,吃了這些,就感覺一品鮮的東西可以拿去喂豬了。

這場賭局,他輸得心服口服。

現在最好奇的是什麼人能做出這樣的美味,抬頭向衛風看去。

衛風正享受美食,見吳邪看著自己,道:“我說過了,菜不是我做的,叫什麼,怎麼做的,我不懂。不過這個鹵肉,我認得。”

吳邪無語了,感覺拿這些菜喂衛風,簡直是牛嚼牡丹糟蹋。

“你說不出菜的名堂,把做這菜的人介紹給我認識,行吧?”

“不行。”衛風一口拒絕。

就憑他那貪吃德性,讓他知道這些菜是墨小然做的,他還不得天天纏著墨小然去?

打死也不會告訴他,這些菜是誰做的。

“我最近得了一塊上好的冰玉,用來做扇子骨,最合適不過。你告訴我這菜是誰做的,那塊冰玉,我送你。”

衛風把頭一偏,‘切’了一聲,“一塊破玉,誰稀罕,如果你想好好吃完這下頓飯,吃完這些酒,就別再問做菜的人,否則你現在就滾蛋,這些菜,我一個人吃。”

冰玉開幾座山也未必能得到一塊,他想得要命,但他最講信用,答應了墨小然,豈能為一塊玉失信。

“行,我不問了,吃菜,喝酒。”吳邪心想,來日方長,隻要他在做飯,總能查出來是誰。

吳邪一邊喝酒,一邊盯著對麵窗戶。

雖然他不認為那臭丫頭會是墨小然,但在盯上官雨桐的時候,也多留了一個心眼,順便盯著旁邊墨小然的房間。

可是一直不見墨小然屋裏有動靜。

衛風突然道:“二師兄回來了。”

飛奔出門,容戩正取了門牌要開門。

衛風道:“吳邪來了,叫你來喝酒聊聊。”

吳邪上塔,意料之中,容戩沒有半點意外。

聊天,他沒興趣。

但和吳邪鬥了那麼多年,鬥酒,他樂意。

二話不說,收起門牌進了衛風的房間。

容戩和吳邪在戰場上戰了多年,見麵已經不需要多餘的客套。

吳邪見容戩進來,也不起身,隻是淡淡一笑,舉了舉酒碗,一飲而盡。

容戩同樣無話,徑直坐到他對麵,給自己斟了滿滿一碗酒,同樣一口飲盡。

衛風坐到他們中間,看看容戩,又看看吳邪,“你們就鬥上了?”

瞟了眼那兩壇酒,“你們這麼喝法,這酒恐怕不夠。”

容戩丟了靈石袋給他,“去買。”

衛風憤憤叫道:“當我跑腿的?”

“誰讓你叫我來喝酒的?”容戩淡瞥了衛風一眼,繼續斟酒。

衛風氣噎,這霸王,這無賴。

氣匆匆的衝出門口,叫道:“吳東!”

吳東是吳邪的貼身仆人,他在保定府住著時候,吳東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吳邪身邊,一步不離。

休戰後簽和約,衛風再次見到吳邪的時候,吳東仍跟著他。

所以衛風相信,吳邪在這裏,吳東一定在附近。

吳東確實在房頂上蹲著,聽見叫喚,跳下房頂,看了眼屋裏主子,見主子嘴角噙著笑,想來又看到什麼好笑的事,心情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