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是你自己來的。”容戩很想把她給拽回來,但垂在兩側的手卻握成了拳。
墨小然氣得咬牙,早該知道他就是一個混蛋,還自己犯賤,跑來找抽。
氣衝衝地正要拉開房門,卻聽見隔壁傳來開門聲。
吳邪道:“我回去了,用不著送,我就住這最後一間。”
沒能找出那丫頭,吳邪不甘心,今晚就在這裏住下,他不信找不出那丫頭。
墨小然心裏一咯噔,現在出去,還不得被抓個正著?
容戩也聽見吳邪的聲音,見墨小然僵在門口,不由地起疑,“你認識吳邪?”
“吳邪是誰?”墨小然沒好氣地頂了回去。
她本來在氣頭上,直邦邦的口氣,反而讓容戩聽不出她的話是真還是假。
但心裏的疑慮終究沒去,“那你為什麼來我屋裏等我?”
“謝你幫我安置嶽小菁姐弟。”
“就這個?”
“還有什麼?”墨小然心裏暗暗著惱,真當我跑來爬你的床不成?
這個答案當然不是容戩想要的,不過總強過她處處避開自己。
“那為什麼聽見吳邪的聲音,不出去?”
“我不知道誰是吳邪,隻知道我大半夜的從你這裏出去,人家會怎麼看我?”
“我的女人,還能怎麼看?”
“呸,一時借口,你還真當回事了?”墨小然的臉刷地一下紅了。
容戩的眸子黯了下去,不是當真,而是事實,隻不過彼此不記得罷了。
手枕在腦後,往床上一躺,拍拍身邊位置,“過來。”
墨小然的心騰地一下跳了起來,說話也開始結巴,“你幫我,我很感激,但你別想打蛇隨棍上啊,我可是沒出嫁的姑娘。”
容戩睨著她,好氣又好笑,如果她記得和他之間的事,不知道這話說的還會不會這麼順溜,“不會碰你。”
墨小然瞟了眼他身邊位置,床那麼一點點窄,她過去,還不得跟他擠一堆?
她不是怕他,而是他長得太極品了,看著都流口水,擠在一堆,她怕自己忍不住真倒貼給了他。
這種丟人還虧本的買賣,不能做呀。
“真不碰你,反正你不敢出去,過來,我們說說話。”
墨小然望了回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悶葫蘆和她說話?
“有話就這麼說。”
“你拿著這麼東西,不累嗎?”
手上一疊的碗碟,拿得久了,手當然會累。
墨小然回到桌邊,把托盤往桌上一擱。
突然手腕一緊,被容戩握住,猛地拽了過去,跌在他的身上。
半邊身子趴在他的身上,身子緊壓著他的胸膛。
她雖然沒有完全長開,但不是沒發育,胸前兩個不小的包子,挺挺的很是漂亮。
被他一拽,又是完全沒有準備,兩個小包子實實在在的在他胸脯上壓成了兩塊餅,隱隱作痛。
頓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想要起身。
容戩手臂一緊,猛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緊得不容她掙脫出去,視線下移在她身上巡過,最後看回她漲得通紅的小臉。
“瘦得一把骨頭,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誰願意碰你?”
墨小然的臉直接黑了。
沒胸?
不是沒胸,是被你壓扁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