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們的人中間,有醫術高明的人,這樣的做法,是正確的。
可是他們中間,沒有一個是行醫的人。
墨小然的治愈術和煉丹術都不上不下,半吊子水平,她不相信墨小然能夠應付容戩現在狀況。
李安安本來就一肚子氣,見上官雨桐直直地看著容戩的房門,更加氣憤,手指著上官雨桐,吼道:“喂,你,看什麼呢?”
上官雨桐收回視視,麵無表情地瞥了李安安一眼,她不屑與這樣的潑婦對罵,退了開去,順手關上了窗戶。
“誒……你這是什麼眼神?”李安安雖然性子急躁,但人卻不蠢,哪看不出上官雨桐對她的不屑,更氣得臉青鼻子歪,回頭對衛風道:“她這是怎麼看人的?”
衛風看著上官雨桐緊閉的窗戶,心裏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最近容戩被鬧出母親是炎皇族的人。
而上官雨桐也是炎皇族的人,算下來上官雨桐也算是容戩母親娘家的人,但他和容戩從小一起長大,從來沒見過這個上官雨桐,容戩和上官雨桐不可能親。
但他卻打第一眼看見上官雨桐,就覺得上官雨桐處處留意著容戩。
容戩長得好,年輕姑娘見了容戩,被容戩的美色所迷,也不稀奇,但出了秘洞,不知道墨小然和上官雨桐說了什麼,墨小然就找了夏潯來一起離開,然後就帶了容戩回來。
前後事情合一起,衛風就感覺上官雨桐對容戩,不僅僅是愛慕那麼簡單了。
回頭過來,見李安安跟隻鬥雞似的,濃眉一挑,“你想她什麼眼神?看不慣,去找她打一架啊。”
李安安雖然看不慣上官雨桐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嘴臉,但也不會蠻橫到被人看了一眼,就衝進人家家裏跟人打架。
“你少挑撥離間,我不會上你的當。”
“我是怕你閑得慌,找人打一架,時間打發了,沒準氣也消了,我可是一片好心。”
李安安狠狠地瞪回衛風,他能好心,他恨不得她被人揍得滿地找牙,丟人現眼,她雖然不怕上官雨桐,但豈能讓衛風死小子白看笑話?
容戩沒回來,她也犯不著在這裏和她麿嘴皮子,不再理會衛風,進屋去了。
衛風重看向上官雨桐,眸子慢慢沉了下去。
這個女人得防。
身邊人影一晃,吳邪落在他麵前。
吳邪背著手站著廊下,他嚴肅的時候,身上就透著生來俱有的皇家貴氣。
他瞟了眼容戩的房門,看向衛風,“他怎麼樣?”
衛風斜眼看著吳邪,“你是想聽我說他沒事呢,還是想聽他救不了了。”
吳邪微微一笑,不答。
燕國強大,那是有容戩鎮著,如果容戩一死,憑著燕國那沒用的皇帝,燕國立刻能變成各國想咬上一口的肥肉。
以他梁國的勢力,必定可以搶到最大的一塊肥肉。
這塊肥肉,他想吃,自然想容戩死。
但容戩一死,就麵臨征戰,而他閑散的日子也就到了頭了,他還有私事沒有做完,私下卻又不想這麼快陷入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