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蒙雷急迫拉攏的兩個人,一是燕國九親王容戩,二是梁國二皇子吳邪。
所以石磊傷在容戩腳下,隻能自認倒黴。
現在見和石磊走得極近的尉遲佳瑜又在找事,不由地暗捏了把汗,暗暗叫苦,這個尉遲佳瑜鬧的實在過了,這事就是說到那兒,都討不到好。
島主放過話,盡量和陸地上各國權貴搞好關係,尉遲佳瑜雖然是小國公主,但終究是個公主。
所以尉遲佳瑜被美寧收進門,又和石磊關係交好,都是被蒙雷認可的事。
因為這層關係,蒙雷的人平時對尉遲佳瑜也很照顧。
尉遲佳瑜如果隻是私下和墨小然鬧,不鬧到台麵上來,他們自然睜隻眼,閉隻眼。
偏偏這事被吳邪看見,就算他們想包庇尉遲佳瑜,都包庇不了了。
偷偷看了吳邪一眼,見吳邪一言不發,仍靜看著前方,似乎對這件事蠻感興趣。
李洪海更是頭痛。
眼角餘光,見對麵樹蔭後還站了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容戩。
容戩眼一眨也是不眨地凝視著墨小然手中的笛子,緊抿著唇,眸子黑得沒有一點光亮。
李洪海心裏‘咯噔’一下,頭越加的大了。
容戩能為了墨小然,把石磊打殘了,現在又把這件事看在眼裏,還能有好事?
墨小然重看向尉遲佳瑜,一雙水靈的大眼被怒火灼紅,半眯了眼,“你還有什麼話說?”
握著笛子小手緊得指節發白,她的東西,絕不允許任何人亂動,何況是這支牽動她的心的笛子。
尉遲佳瑜沒想到,黑狗子這麼沒骨氣,被墨小然一吼,就什麼都說出來了,她是來收拾墨小然,結果被墨小然弄得沒臉,這口惡氣怎麼也咽不下。
狠狠地瞪了黑狗子一眼,冷哼了一聲。
撇了撇嘴角,哼道:“是我吩咐的,怎麼樣?要不要拿我身上的衣裳把這破玩意擦幹淨?”
尋思著隻要墨小然敢在她衣服上擦泥土,她就動手打人。
墨小然氣極,聽了這話,卻冷冷一笑,“你那身髒衣服,也配用來擦它?”
尉遲佳瑜這身衣服是上好的緞子做的,而且還是穿第一回,竟被墨小然說成連抹拭那個破笛子也不配,氣青了臉。
嶽小菁剛才見尉遲佳瑜拿走了笛子,就到處找墨小然,可是找了一圈也不見人。
轉了回來,看見站在假山旁邊的兩個人。
穿著淺藍衫子,長得極好看的年輕男子,她沒見過,但另一個穿錦衣的,她卻無意中見一次,知道是蒙雷握著兵權的李洪海,石磊的父親是李洪海的部下。
石磊受傷,算下來,還是因她而起。
她看見李洪海就害怕,忙低著頭往回急走,到了橋頭卻見墨小然和尉遲佳瑜如同鬥紅臉的公雞,暗叫了聲糟糕,匆匆上前,瞥了尉遲佳瑜一眼,站到墨小然身後。
嶽小菁當著這許多人,不敢說李洪海在一邊看著,輕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算了,別跟尉遲佳瑜硬鬧,趕緊離開,免得惹事上身。
墨小然在這個地方,沒打算和多的人來往,但對嶽小菁卻特別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