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隱忍著自己的欲Y望。
可是今天在提督府所看見的,把他徹底激怒,他不能允許別的男人碰她,更不能忍受,她獨自留在危險的環境。
墨小然內心湧動,她喜歡他吻她,親近她,但不是這種帶著怒氣吻,現在的感覺,像在對她進行懲罰。
她沒錯,不該受到懲罰,不意識地去抵製他的入侵。
這一來更加惹得他怒發衝冠,在他前麵知道反抗,為什麼在外麵,卻如此不小心?能讓其他男人近身?
容戩氣極反笑,但那笑卻絲毫入不了他的眼睛,俊美的臉龐冷寒如冰。
他近距離地看著她睜大的眼睛,唇邊浮上一抹邪魅的壞笑,凝著冰的眸子閃著著欲Y望和掠奪的危險光芒!
墨小然被他看得心慌意亂,伸手推拒,無奈他的手臂像鐵鑄出來的,絲毫不動。
他暫時停下唇舌間的掠奪,並不離開,仍輕咬著她腫紅的唇瓣,低啞的聲音也透著危險的味道,“現在知道怕?”
“你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墨小然知道對他用強不行,開始裝柔弱。
他不吃她這套,“我還就欺負你,你有本事就逃,逃不掉就受著。”
喜歡被人輕薄,喜歡被人抱,是不?
那就好好受著。
“你混蛋!”
“男人沒有不混蛋的,墨小然,你給我記好了。”
說完,他凶殘地將她吻緊,覆在她唇上的動作更加粗野,沒有一點惜香憐玉。
他要她知道一個女人在男人麵前是如何的弱小。
拉開她的衣衫,手掌滑進窄小的裏衣,緊貼上她後腰細滑的肌膚,將她溫軟的身子用力地壓向自己。
這原本對她的處罰卻立刻勾起他體內的邪盅,小腹陣陣漲痛,放開她的唇,別開臉低罵了聲,“該死。”
深吸了口氣,再將覆上被他吻得紅漲的小嘴上。
男人的強硬霸道,確實不是墨小然可以反抗得了的。
漸漸地,墨小然在他的緊緊的束縛中失去氣力,身子慢慢軟了下去。
他壓製不了對她的渴望,而他對她而言,又何嚐不是一棵要命的罌粟,嚐過一次,明知道他是毒,仍然拒絕不了他。
她惱他專橫,卻又愛極他的這份霸道。
即便是沒有以前的記憶,她仍然被他吸引,仍然主動地接近他。
她想,或許,正因為他是一朵最毒的罌粟花,所以她才控製不住被他誘惑,接連三世都栽在他的身上。
栽得心甘情願。
容戩,你真是混蛋。
讓人愛極,又恨極的混蛋。
越是親近,越是難以隱忍。
理智漸漸退去,他定定地看著,灼熱的目光像要把她整個燃燒起來。
下一瞬,他把她的身子整個托起,緊緊地抵在門板上,低頭下去。
懷中人兒香軟如綿,他真的醉了。
猛地將她抱起,走到床邊,把她丟進團花錦被,飛快俯下身去,吻上她已愈合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