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的話,也能信?”容戩不以為然。
墨小然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判斷失誤,她找錯了拍檔。
李安安被容戩揭穿,在意料之中,懶得再裝,道:“生病的事,關係到人命,萬一是真的,你寧肯看著我死,也不肯相信我一次?”
容戩話都懶得回她,望向墨小然,衝廚房使了個眼色,“做飯去。”
“不做。”墨小然計劃失敗,沒能走掉,來了脾氣,“我憑什麼要伺候你?”
“你不伺候本王,那就由本王來伺候你。”容戩特意加重了‘伺候’兩個字,說完,站直了身,向墨小然慢慢走來。
墨小然感覺他嘴裏的‘伺候’是另一種邪惡的意思,比如像之前那樣在床上。
全身的毫毛豎了起來,幾乎是不加思考地轉身就跑。
丫的不會才讓尉遲佳瑜聽了一回牆角,現在又想讓李安安看一場春C宮吧?
她越想越覺得這禽獸幹得出這種事。
墨小然身手快,容戩比她更快,她才剛轉過身,容戩已經像影子一樣貼了上來。
腰上一緊,接著一陣天眩地轉,已經被容戩扛上了肩膀。
容戩轉身往屋裏走。
李安安見容戩把墨小然扛進房間,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叫道:“喂,你不會真拿這丫頭當性XX奴吧?”
性X奴?
容戩斜了墨小然一眼。
墨小然死的心都有,臉上卻不露聲色,一本正經道:“李安安想象真豐富,這麼有創意的詞也想得出來。”
容戩看著她的眸子多了幾分似笑非笑,‘哐’地一聲踢上房門,把墨小然放下來,不給她跑走的機會,直接壓在了門邊的牆壁上。
墨小然背後貼著冰冷的石壁,胸口貼著他溫熱的胸脯,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蒸得半生不熟的夾生肉。
關門了?
李安安覺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容戩真的近女色了?
像有一隻小貓爪子拚命地搔她的心,心癢癢得要命。
踮了腳尖,輕手輕腳地竄到門口,眼睛還沒湊上門縫。
屋裏傳出容戩清冷的聲音,“李安安,我數三聲,你不滾蛋,別怪我把你踹出去。”
聲音低沉有力,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叫人心生寒意。
李安安氣得小臉發青,衝著門板吼道:“容戩,你太過份了。”
“一”
“你不就是一個親王,有什麼好跩的,人家稀罕你,我李安安不稀罕你。”李安安氣得胡言亂語,話出了口後悔想咬掉舌頭,萬一以後他拿她不稀罕他的話來拒絕李家提親,她隻能啞巴吃黃連。
“二”
“噯,你該不會真拿人家小姑娘當性X奴吧?”
“三”
李安安人輕飄飄地直從院子大門上方飛了出去,站在門外大聲吼道:“容戩,你這個大壞蛋。”
說完氣悶地一跺腳,飛快離去。
墨小然歎氣,李安安太沒骨氣了,居然被這煞星一吼就跑了。
“性X奴?”容戩眼裏閃著邪惡而危險光芒。
墨小然強辯道:“李安安的話,你也相信?”
“這話,我信。”
“為什麼?”墨小然小臉愁得快哭了出來。
“我喜歡這個詞。”容戩低下頭,俯視著她的眼睛,漆黑的眸子濃得像一團化不開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