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間的黑衣人聽見聲音,出來查看,看見門後的墨小然,立刻向墨小然揮刀砍來。
這些人出手就是殺招,淩厲無比,卻無聲無息,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墨小然閃身避開。
黑衣人卻攥著她的手腕不放。
墨小然避開了那致命的一刀,卻被逼到門後死角,正要叫雲隱放火,另的四個黑衣人拉著一張大漁網向她兜頭罩來。
墨小然人在死角,沒有地方可以躲開,被大漁網罩住。
兩把鋼刀快如閃電地架上她的脖子。
黑衣人小聲喝道:“別出聲。”
墨小然看了眼罩在身上的漁網,是用烏金絲編成。
別說她身上沒有刀劍,就算有,尋常的刀劍也削不斷。
而且漁網勒在身上,又不能用火燒,否則在漁網被燒破以前,被燒死。
現在硬拚,真會被對方的刀刺出幾個血窟窿,不再反抗,重新等待時機。
殺手們見製住墨小然,不再理她,向大門外看去。
他們幹的是見不得光的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想驚動任何人。
隻盼外麵的人逗留一會兒,盡快離開。
小召呆怔怔地看了容戩一會兒,仍想去撿掉在地上的饅頭。
容戩拿出一個幹糧餅子,蹲下身,道:“那個饅頭有毒,吃了會死人的。”
小召聽了這話,才把手縮了回來,又轉頭看容戩。
容戩仔細打量小召,和上次在提督府裏的感覺一樣,看不透這個小丫頭。
“你以前是提督府的人?”
小召點了一下頭。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小召還沒有回答,一陣馬蹄聲傳來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向來人看去。
衛風騎著馬進了驛站,看見蹲在地上小召以及那條死狗,再看容戩,覺得奇怪。
容戩向來不愛管閑事,怎麼會離一個小叫化這麼近?
問容戩,“這是怎麼回事?”
容戩道:“這丫頭是提督府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
衛風聽說是提督府的人,重看向小召,見她一身衣裳又髒又破,不折不扣的一個小叫化。
提督府的人,怎麼會弄成這模樣?
衛風越加奇怪,下了馬,問小召,“你叫什麼名字?”
小召仍癡癡呆呆地看著容戩,聽衛風問起,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著他,歪了頭,道:“他們叫我小召。”
“你真是提督府裏的人?”
小召又看向容戩,傻傻地笑,對衛風所問卻不再回答。
衛風皺眉,是個傻子。
傻子從府裏出來,走失迷路,也不是什麼奇怪事了。
容戩腦海裏卻浮過小召在看見他的瞬間,眼裏閃過的精光,總覺得這丫頭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問道:“你一個人在這兒?”
“還有墨小然。”這次小召回答得倒是快。
一聽“墨小然”二字,容戩和衛風同時一驚。
她口中的墨小然會不會是他們要找的人?
二人互看了一眼,衛風急急問道:“她在什麼地方?”
小召指指大屋,“進去了。”
殺手頭子低罵了聲該死,這丫頭居然還有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