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邊跪坐下去,伸手去撫摸那俊郎得能讓所有女人著迷的臉。
莫言握住在他臉上輕撫的小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墨小然嘴角勾起極美極媚的笑。
莫言僅有的一點克製也被擊得粉碎,一伸臂將她摟入懷中,兩個滾燙的身體緊貼在了一起,瞬間將激情推到了極點。
墨小然更是如夢如幻,分不清自己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伸長兩條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寬大的衣袖滑落下來,露出兩節白懶的粉臂,輕聲叫道:“容戩。”
這一聲“容戩。”在莫言頭頂炸開了一聲驚雷,瞬間清醒。
猛地放鬆了環抱著她的手,靠向石壁,用石壁上的冰冷來降低他體內那蠢蠢欲動的欲望。
墨小然感到他正在遠離她,雙臂又如蛇一般纏向他,“容戩,抱我。”
莫言咬了咬下唇,心髒像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聲音冷了幾分,“我不是容戩,我是莫言。”
墨小然晃了晃頭,眼前明明就是容戩,道:“你哄我呢,你明明就是容戩。你怎麼會是莫言?抱抱我,好嗎?”說罷,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向他唇上吻去。
莫言歎了口氣,將繞上脖子的手臂扯下,連著她的身體一同牢牢固定在懷中,不讓她再不安份地在他身上造成更多的挑逗,“聽好了,我是莫言,你如果想我要了你,你就得嫁給我。我們的族人,不允許背叛,一生隻能有一個伴侶。如果你心裏隻有容戩,那麼再難受也忍著。”
墨小然****焚身哪裏聽得進去,隻是一味地想掙脫他的束縛。
莫言知她的體質對淫羊霍特別敏感,這水芋和淫羊霍的成分類似,但濃度更高,連他都差點沒能忍住,何況她。
但打昏她,對她的身體損害極大。
他不舍得她承受損壞身體的事。
但她這樣胡亂扭動,給他身體造成的騷動卻是極難忍耐。
莫言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再看她,隻是更緊的將墨小然固定懷裏,讓她不能有任何動作。
不由地自嘲,自小苦練的功夫居然用來對付一個小小女子,對他造成的騷擾。
體內的火越燒越旺,熬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煎心熬肺。
後背緊貼在冰冷的石壁上保持頭腦的清醒,運著真氣,抵製體內的****。
這一夜,他如同活在煉獄之中。
墨小然終於將體內僅存的那點體力消耗得幹幹淨淨,才鬆軟下來,不再拚命掙紮。
莫言長鬆了口氣,鬆開了早已酸軟的手臂。
墨小然筋疲力盡地倒伏在他胸前沉沉睡去。
莫言知道這關總算過了,他累得全身酸軟,濕汗淋淋,沒一會兒功夫也進入夢香,這一覺,他睡得很沉。
不知過了多久,墨小然隻覺腳底越來越涼,睜眼見不知何時火堆已經熄滅,腳下陣陣濕冷。
伸手一摸,發現自己坐在莫言的大腿上,靠伏在他胸前,吃了一驚。
入睡前的一暮暮在腦海中晃過,暗暗叫苦,這臉丟大了。
莫言完全可以把她打暈,那樣他也少受些罪,但她也是學醫的人,知道那樣做,對她的身體損傷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