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說話,你們打。你有本事打贏了他,給我看看。”淩陽笑笑,他本就風度翩翩,這一笑,更是顛倒眾生。
淩陽笑盈盈地向墨小然看來,墨小然衝著他一笑,她敢說,他是故意激衛風和容戩打架。
父親的幾個徒弟,個個腹黑,個個心眼多得像蜂窩眼。
海爺爺突然不哭了,憤憤地瞪著淩陽,罵道:“小陽子,你是大師兄,卻縱著師弟打架,你小子怎麼變得這麼壞了?”
小陽子?
墨小然差點噴了,看上去神仙般脫塵絕俗的淩陽,居然有這麼一個小太監名字。
淩陽惱了,“海爺爺,你不要太過分了,自己的老狗死了,就把狗的名字擱我身上。”
海爺爺不以為然,在他看來,淩陽,小陽子,簡直就是一樣。
墨小然想到了聖君堂那隻口水臭死人的大黃狗,走到海爺爺身邊,問道:“海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海爺爺張了張口,見坐在門前的妖嬈女子走了過來,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歎了口氣。
女子斜了一眼墨小然,一隻纖纖玉手搭在海爺爺肩上,另一隻手拿著絲帕去擦他臉上的淚水,嬌聲嬌氣地道:“相公,這大好的喜事,你怎麼就哭個沒完啊。這小丫頭是誰啊?”
“相……相……相公?”墨小然看了看那女了,又看了看海爺爺。
這女子雖然妖嬈,但怎麼看也隻有二十來歲,而海爺爺已經一大把年紀,不折不扣的老牛吃嫩草。
海爺爺急忙往旁邊躲閃,漲紅了老臉,道:“誰是你相公,不要要胡說。”
衛風笑嘻嘻地跑到墨小然身邊,手臂往墨小然肩膀上一搭,道:“小師妹,海爺爺要成親了,這位姑娘是他的新媳婦。等他成了親,我們就回聖君堂。”
墨小然正要發問,容戩視線落在衛風搭在墨小然肩膀上的手臂上,臉一沉,揮拳向衛風擊來,衛風慌亂放開墨小然,避開容戩的拳頭,跑了開去。
海爺爺氣得罵道:“你們這些沒良心的臭小子,我把你們從小伺候到大,你們卻這樣害我老頭子,氣死我了。”
墨小然見海爺爺和衛風他們幾個糾纏不休,半天扯不到點子上,幹脆衝那女子輕輕一拂,微笑道:“姑娘花容玉貌,怎麼會嫁給海爺爺?”
女子道:“奴家父母過世得早,隻留小女子勉強渡日,哪知昨日一陣大風,把房子吹倒了,落了個無處容身。”說完就拿了手帕假意拭淚,卻硬是沒擠出半滴淚來,“無奈之下隻得另尋容身之處,又偏遇到狼群,幸好遇到這位老人家,他讓人趕走了那些狼,小女子才沒被狼吃掉。小女子正愁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他說自從見了小女子,就情根深種。”
海爺爺怒道:“誰對你情根深種了?”
“你呀,你要小女子以身相許,來回複你的救命之恩。”女子說完,往海爺爺胸前靠去。
海爺爺急忙向後退開,讓她靠了個空,氣得臉青,指著淩陽道:“看上你的是這個臭子小吧?你要嫁,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