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容戩皺眉。
墨小然回轉身,一拍手,笑道:“就這麼定了。”
容戩突然生出一些元奈感,他一生霸道,可是在她麵前,她才是霸道的那個。
“我可以帶你去,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到了外麵,一定要聽我的,不可以擅自行動。”
“好!”隻要他能帶她去,她什麼都答應。
等吃完飯,容戩陪墨小然玩了會兒骨牌,看天色已經不早,而墨小然又開始哈欠連天,便擱下骨牌,道:“睡吧。”
墨小然最近十分嗜睡,玩了一會兒確實便想睡得厲害,也不堅持,上床睡下。
容戩坐在床邊陪著,等她睡著,便起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墨小然就跟著容戩上路,墨小然沒想容戩這次外出,竟帶了上千精英,由此可見這次行動十分慎重。
容戩沒有像往常帶兵一樣騎馬行軍,而是在馬車上陪著墨小然。
墨小然在車上睡了一陣,雖然車廂裏墊是極厚,但睡久了,也渾身不舒服,道:“我去外麵透透氣。”
容戩想了想,叫停了馬,讓車夫下車,在車轅上墊了厚厚的墊子,返回車廂,把墨小然抱了出去,擱在墊子上,他自己握了馬韁,親自駕車。
涼風拂過,墨小然隻覺得整個人都變清爽,舒服得半眯了眼,“還是出來走動好,在府裏能把人悶死。”
容戩睨了她一眼,在府才呆了一天,就嫌悶。
墨小然想起昨晚半夜醒來,不見容戩,不由地問道:“你昨晚去了哪裏?”
“睡了客房。”
“自己屋子好好的怎麼不睡?”墨小然迷惑,以前她不許碰,他也蠻橫地強行和她同床,昨晚,她沒趕他,他怎麼會一個人睡去客房?
“想睡,但不敢。”他的聲音帶了些濕意,清亮的眼眸隨之一黯。
“為什麼?”墨小然做了各種設想,但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一個答案。
容戩突然一探身,伸長手臂,攬著她的腰,將她圈在懷裏,在她耳邊小聲道:“我想要你得很,已經忍得快不行了,和你一床,怕把持不住。”
墨小然愣了一下,俏臉瞬間紅得熟透,她的手臂緊貼著他的胸脯,他的體溫隔著衣衫不斷傳來,墨小然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掙了兩掙,想返身回車廂,卻被他牢牢套住,動彈不得。
他親了親她滾燙的臉,“所以我不敢睡自己屋。”
他說話向來露骨,墨小然早得聽得多了,但仍聽他說出,仍極難為情,轉身使勁掐了他胸脯一把,“色狼。”
容戩張揚笑出聲,“再掐,把火給我掐上來了,你可得負責。”
墨小然更窘得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揚拳就打,“你真是混蛋至極,這種時候還敢要我負責。”
容戩哈哈大笑,一隻鴿子飛來,容戩道:“坐穩了。”放開墨小然,接下那隻鴿子,抽出信箋看過,將信箋握進手中,一用力,那張信箋頓時化成渣,飛散開去。
墨小然問道:“誰的?”
“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