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啟民道:“我要你給我療傷,如果你敢玩花樣的話,我就把你賞給兄弟玩個夠,他們可都是粗人,不懂得憐香惜玉。”
“既然你不怕我治,我就給你治。”墨小然臉色淡然,沒有半點慌亂。
馬啟民對親兵道:“去,讓人送藥箱過來。”
“藥,我自己有。”
馬啟民看著墨小然,突然有些猶豫,用墨小然的藥,他不放心。
但終究擔心容戩找來,想盡快恢複一些身體,道:“去把軍醫叫來。”
他手下的軍師雖然沒能治好他的傷,但有他們盯著,墨小然不敢做手腳。
墨小然暗暗冷笑,她要在藥裏做手腳,也能被這些尋常大夫看出來,她就白跟穆老爺子學了那些日子,也白煉了這麼久的丹。
馬啟民的軍醫快步跑來,在一邊老實站著。
墨小然取出藥物,重新調配,都是配製傷藥的藥材,就算是軍醫在旁邊也看不出問題,隻不過她在藥量上做了很小一點改變,讓馬啟民的傷得到控製,卻不會好得太快。
馬啟民眼睛不離墨小然的手,見墨小然調完藥物,向軍醫問道,“這藥怎麼樣?”
軍醫拿過墨小然剛調配出來的傷藥,看了看,又聞了聞,道:“姑娘配藥的手法精妙,是好藥。”
墨小然配藥的時候,他連眼睛都眨一下,這藥裏確實沒有添加其他不該添加的東西。
而墨小然用藥的手法,遠在他之上,他自然挑不出毛病。
馬啟民放心了,令軍醫給他上藥。
他雖然肯用墨小然配的藥,但仍不敢讓墨小然近身搗鼓他的傷口。
馬啟民多疑,反而正合墨小然的心意。
轉眼又是兩天過去,馬啟民的傷勢得到控製,沒再繼續惡化,馬啟民的手下對墨小然自然客氣了些。
墨小然要給馬啟民調配傷藥,所以不再一直關在那間小屋裏,雖然仍被看得極緊,但行動上比以前自由了些。
墨小然正在熬煮湯藥,大屋傳出馬啟民的喝罵聲,一個士兵捂著臉出來,“快去找墨小然姑娘,大王醒了不見墨小然姑娘正發脾氣呢。”
墨小然二話不說,把湯藥倒進碗中,現在馬啟民一醒來便一定要看到她在他房中,雖然並不用她去做什麼,哪怕就遠遠坐在屋角。
一旦看不見她在,就大發脾氣,打罵士兵。
馬啟民的傷在墨小然的醫治下有所好轉,對墨小然看得極重,唯恐墨小然跑了,恨不得把她一直放在眼皮底下,但醫者的手可以是救命的手,也可以是殺人的手,所以他在休息的時候,卻又不敢讓墨小然在跟前。
容戩那邊一直沒有動靜,而馬啟民又極為多疑,墨小然雖然盡量拖延馬啟民的傷勢,卻不敢讓他的傷重新惡化,或者一直停止不前。
這麼下去,馬啟民的傷總會好,而墨小然的靈力被肚子裏的吃貨吞得幹幹淨淨,渣都不留下一點,她動用不了靈火,光憑敏捷的身手,想在從這裏逃走,難如登天。
而且,馬啟民隨著傷勢好轉,看她的眼神越加色迷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