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過,但是隱隱約約的還是有點什麼東西是被改變了的。
我記得那天那些人被領導這裏,等待我的挑選。是的,等待我的挑選,我形容過那個樣子,就像是皇帝在挑選妃子。
我不得不說這種感覺是十分爽的,那麼多人圍繞著權力展開鬥爭喜歡不過是那種淩駕於所有人之上,那種將別人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我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我生來就被教育人人都是平等,我有權力決定自己的人生。
但是在這裏卻不是這樣,雖然等級並不想古代的那樣分明,但是卻也是那麼的殘忍。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丹陽給我的小紙條我看了就被燒掉了,丹陽丹月都不見了。不,應該說是死了。丹月是不是丹陽殺的已經不重要了,但是丹陽卻是漢青殺的。
我很懷疑他的時間怎麼掐的那麼好?漢青曾經給了我一跳項鏈,我掛在了脖子上,據說這個我隻要是在方圓五百裏被就可以知道我在什麼地方。
難道珞城已經超過了這個距離?
先不管珞城是不是超越了這個距離,這個相當於發射器的有效距離是五百裏,而我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消息,那麼就已經可以確認我遭遇到了什麼。當我踏入這個有效距離的時候他們就應該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卻在最後關頭才出現?
丹陽的死是不是有其一定性,也就是說丹陽必須要死?
我將衣服穿好,洗漱完,漢青分秒不差的走了進來,最近我都沒有和漢青說過話,實在是沒有那麼心情。
其實我也知道所有的事情不能隻怪在漢青的頭上,他們的頭上一定有更深的人存在。我覺得自己好像踏入一個權力的紛爭的地方,那個權力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和王位脫不了關係。
廚房可能換了人,不,是一定換了人,菜的味道雖然說不錯,但是和一起還是有那麼一點差別,是啊,丹陽丹月死了,廚房是肯定要添新人進去的。
雛鳳不知道為什麼在琉璃殿住了下來,八成的原因是漢青吧,雛鳳住不住對我來說無所謂,隻是每天多了一個可以玩的對象,偶爾和雛鳳玩玩可以調節一下身體。
海君似乎也想住到流離殿來,但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也是,妖界的七殿下這麼可以隨便出入呢!
不過這幾日海君天天也這裏報道,兩個小鬼頭鬥的不亦樂乎。我的腦子還是胡思亂想,嗚,這兩個似乎也是挺配的。
漢青安靜的站在我的身後等我吃完。將最後一口粥咽下去,我示意漢青到我的麵前來。
“丹陽是別的什麼家族的人嗎?”
“是的。”
“所以要抹殺掉?”
“威脅到殿下的一切都要抹殺掉。”
“那如果哪一天漢青的你的存在威脅到我了呢?”
“漢青會自我了結的。”
“你下去吧。”
假設在漢青沒有對我說謊的條件上,丹陽是某個組織或是家族派進來接近我的並且開始這次的任務。
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先是綁架我,但是又不對我造成生命上的威脅,並且有機會讓我逃走,然後派來殺手阻擊我,但是殺手又不是很厲害,雖然很狼狽,卻也是在可以應付的能力範圍內。
也是隻是為了試探我什麼,但是丹陽和丹月卻因此死了。
他們不過是棋盤上的兩顆微不足道的棋子罷了。
對了,還有那天在屋子裏見到的少年又是誰?
我將丹霞叫了過來,示意他去查一下是誰將丹陽送來的,可能表麵上是的假的,但是再怎麼說這也算是線索。
這個泥潭太深太髒,我不想踏進去,但是身不由己,我必須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接下來也就走一步看一部了。
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裏呢?而這具身體的主人又到底是怎麼樣的?
有太多太多的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