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強哥怎麼能夠跟這些老師同日而語呢。孫廣真急忙改口。廣真,什麼時候學會奉承人了?我不喜歡你這個變化。王高強批評的口吻說。這,這。孫廣真很尷尬,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你看你,娘們啊?真的,是我娘們要我在強哥麵前多說些恭維話的。孫廣真紅著臉說。為什麼?因為是強哥出資救了她,使她現在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她不知道怎麼感謝強哥,所以整天在我麵前嘮叨,要我在你麵前多說些恭維話。孫廣真解釋道。你說你老婆正常了,多正常啊,現在一個星期能來幾次,跟以前有什麼不同嗎?王高強是在拿孫廣真開玩笑。不瞞強哥,我老婆身體一直都不好,所以幹那種事根本就提不起精神來,自從換了腎,現在也等於是換了個人,最多一個星期我們來了四次,每次她都很賣力,真是多虧強哥。孫廣真雖然臉紅,但是對王高強的感謝之情也表達得相當充分。老婆有問題,你小子真沒玩過別的女人?王高強不懷好意地問。強哥,這我一點也沒有騙你,我從來沒有玩過,以前在老家也是在一家桑拿場所看過場,機會有的是,但是我覺得那樣沒什麼意思真有你小子的。我服了你,其實,你可以去玩玩女人,每個女人都有不同的味道,你腦筋是不是不太正常?王高強不相信地問孫廣真。不行,我不能那樣做,心裏總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婆,前天,狐狸精不象話,我都煽過她一個耳光子。孫廣真說。廣真,我警告你,狐狸精可是我們含羞草的搖錢樹,跟不跟她睡覺是一回事,但是你以後少對她動手動腳的,你要是打走了狐狸精,你立馬就給老子走人。王高強突然火起,瞪著眼睛對孫廣真說。王高強就是這樣,不管你是誰,惹到了關鍵地方,他是說發火就發火,一點也不留情麵。
強哥,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不過,他,這個狐狸精也太騷了一點,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沒有一點羞恥感。孫廣真急忙賠禮,但是他對狐狸精還是心存惱怒。她騷她的,她要是不騷,這種娛樂場所就別想賺大錢,你以為男人都象你嗎?你是不是有毛病還說不定,以後最多說幾句,不準動手打狐狸精,聽清楚了嗎王高強強調道。
清楚了。孫廣真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不說這個了,說說剛才那個小子。王高強語氣又緩和了下來,他是說發火就發火,說停就停,不會記仇。
強哥是要收下那個老師吧?是不是讓他練練膽子?孫廣真見王高強恢複正常後,就問道。是。沒錯,是位體育老師,人是不錯的人,就缺鍛煉,練出來了一定是個難得的人才,比你差不了多少,我現在急需象你們這樣的人才,要發展沒有人不行。王高強說。“我懂強哥的意思,剛才我還是在猜想,要是強哥早把這個意思傳給了我,我就給他放點血,不下狠招,要他膽子肥起來,怕也是不容易的事。”孫廣真說。
“成,有的是時間,我會安排的,你就好好幫我調教一番,他叫餘金龍,一中體育老師,有機會給你放他的血,不過,絕對不能過頭,以後大家還是兄弟。”王高強說。
“這個我懂,我會把握分寸的,強哥,有件事向你反映一下,今天中午有一個小女生來問你的事,我正好從街上回來,在一樓遇上了,小女生長得很漂亮,估計年紀不到十八歲,不知道強哥女朋友裏有沒有這樣一位女生,怕不是九爺派來打探什麼的吧。”孫廣真說。
寧靜!這是王高強大腦裏的第一個反應,因為在班上,王高強發現寧靜眼神裏就有些異樣,因為最近王高強忙著街上的生意,又在和宋金妹交往,所以王高強就沒有多少時間去理會寧靜了,不過,王高強實在沒有想跟寧靜有什麼男女方麵的糾葛,寧靜畢竟是他的學生。
“管她是誰?就是九爺派來的有什麼好怕的?我倒是擔心禿子那邊的事,再過幾天,你住到鴻福去,禿子這小子靠不住,他不能辦這麼大的事,你去那邊壓陣我才放得下心。”王高強不放心地說。
“強哥不去鴻福嗎?”孫廣真問。
“我就在南門,離學校近點,再說,現在八成和張鬆兩個找來不少漂亮妞,這邊也不省心。”王高強說。
禿子現在象模象樣地在鴻福大酒樓裏當上了總經理,想想昔日在何瘋子手下隻不過一個小小的打手,是王高強翻手一變,讓他這個小小的打手就當上了總經理,他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衝動,對王高強那是充滿了不盡的感激和崇拜。
俗話說小人得誌不可一世,這話一點也不假,禿子頭幾天還是管住了自己,從廚房,大堂,包廂親自檢查數次,晚上到十二點後,還要在各地轉轉,以防發生意外。
但是過了幾天,禿子就懶下來了,身上的毛病也就冒了出來,禿子貪財貪杯貪女色,有幾個大堂女服務生三年前就在鴻福幹,所以他們認識禿子,禿子以前背著何瘋子也吃這些女孩的豆腐,但是當初這些女孩子沒有一個看得上禿子的,因為禿子隻不過一個小小的打手,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禿子搖身一變成了鴻福大酒樓的老總,一個叫春兒的女孩就找上了禿子。
“魏總,你現在好帥嗬!”春而嗲聲嗲氣地跟禿子套起了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