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床單輕輕鬆鬆的把史黛拉綁了起來,隨手扔在了床上。
史黛拉很快就腦補到奇怪的地方去了,她通紅著臉掙紮。
看到史黛拉紅撲撲的臉色,利威爾馬上就猜到她在想些什麼了:“你在胡亂腦補點什麼。”他把放在史黛拉床頭的一碗藥端了起來,抿嘴試了試湯藥的味道,遞到了史黛拉的眼前,“放心,隻是有一點點苦而已。”
看著眼前這一碗黑漆漆的藥和它撲鼻而來的奇怪味道,史黛拉眼眶裏的淚水又要開始打轉了:“不……不要!”
史黛拉害怕的神色讓利威爾有點不爽了:“這可是我親自熬的藥。”
“那更加不要了!這分明就是□□一樣喝下去就會死的!”史黛拉蜷縮在床角裏,卷在身上的床單讓她看過去更像一隻毛毛蟲了,“利威爾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要讓我喝這種藥啊!”
“良藥苦口利於病。”趁著史黛拉張口講話的時候,利威爾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把黑乎乎的藥一股腦兒的灌到了她的嘴裏,“所以我隻是多在裏麵加了一些苦口的藥材而已,我問過韓吉了,這些藥是不會和你喝的藥產生衝突的。”
痛苦的被灌下藥,史黛拉一直在反抗著:“唔嚕嚕嚕……”藥流到了床單上,引起了利威爾的不滿。
他很嫌棄的看著眼前麵色潮紅兩眼淚汪汪的史黛拉,她的嘴角還流出了一點藥:“髒死了!”
史黛拉蹙著眉一臉痛苦的表情,口中藥的味道讓她非常想馬上就吐出來,可是一看到利威爾比藥還黑的臉色時,她隻能忍著嘴裏又苦又腥的味道,含著淚咽了下去。
看到史黛拉皺著一張臉又蠢又笨的表情,利威爾嘀咕了一聲:“小鬼就是麻煩。”但是出於埃爾文和韓吉對自己千般萬般的交代,他隻好一口喝下了藥,含在了嘴裏。在史黛拉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利威爾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這下史黛拉倒是乖巧了很多,一方麵她不敢反抗利威爾,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嘴對嘴喂藥使得藥的苦味腥味減少了很多,他們大多都留在利威爾的嘴裏了。
反反複複幾次後,利威爾終於把所有的藥都灌到史黛拉的嘴裏了。嘴裏一股難受的腥味和苦味連他自己都有些吃不消,剛好之前韓吉走的時候在藥碗旁邊擱了塊糖果。估計她早就料到利威爾是會熬很苦的藥給史黛拉,但是她沒有料到利威爾會自己吃掉糖果,剩著史黛拉自己回味著那股難以言喻的苦味。
看到利威爾剝開糖衣咽下了一顆糖果,史黛拉趕緊湊了過去:“物業奧!”因為手腳都被綁住,所以她剛湊過去就‘啪嘰’一聲摔在了利威爾坐在床上的大腿上。微微側過頭,就是某個令人臉紅心跳的中間位置。
新鮮的紅蘋果出爐,還發出‘哧哧’的響聲,史黛拉努力的想仰麵朝天,卻因為古怪的姿勢而起身不能。
利威爾看著史黛拉呆呆蠢蠢的樣子,隻覺得有點好笑,他揚揚手裏的糖紙:“隻有一顆。”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能吃上糖果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史黛拉看著那張糖紙,忍不住咬著下唇撅起了嘴巴,眼看著又要像個孩子一樣哭出來了。
“想吃?”利威爾在她的眼前揮舞著那張小小的糖紙,像極了一個在誘惑孩子的怪蜀黍一樣。
兩眼放光的史黛拉一個勁兒的點頭:“恩恩!”
利威爾扶起了趴在他腿上的史黛拉,對著之前被吻紅的那瓣嘴唇再次吻了下去。
甜甜的滋味自那伸進來的舌頭一起湧了進來,衝淡了嘴裏的苦味。好久沒有吃到甜食的史黛拉就像條缺水的魚一樣想要伸出舌頭把利威爾嘴裏的那塊糖果卷回來。她從來沒有這樣無所顧忌過,肆無忌憚的伸出舌頭滑溜的鑽到了利威爾的嘴裏。但利威爾很狡猾,他可不是吃素的小和尚,原來在地下街的時候他可是經常會找地方去開開葷。麵對史黛拉這種雛鳥新手,他巧妙的用舌尖卷起糖果避開她的追逐,但嘴饞的史黛拉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你來我往間誰都不相讓不妥協。加上史黛拉的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她就學會了利威爾戲弄她的方法,兩人糾纏不休的吻在那裏就是為了爭奪一塊糖果。
利威爾慢慢抱起了她,把史黛拉放在自己的腿上,並加重了攬在她腰上的力量。史黛拉嚶嚀一聲,雙手搭在了利威爾的後頸上,一隻手還忘我的拽住了利威爾的頭發。時間就像是停止了一樣,平時人來人往的醫務室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來前來打擾這對激吻的人。伴隨著史黛拉急促不穩的呼吸,利威爾漸漸的鬆開了她,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泄露出來。耳邊的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和眼前人越來越紅的臉讓利威爾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