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早苗優挑了挑眉頭,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將二號抱到了黑子的懷中。揉了揉他的臉頰——和多年前一樣,手感還是的很不錯呢!
“琴不要捏握第臉。”黑子含糊不清,稍稍掙紮了下:“我不胡小孩紙了。”
早苗優放下手臂,哀怨道:“小時候黑子可沒有這麼抗拒優尼醬呢。”
黑子眉毛抽了抽,優尼醬口中的小時候應該是指剛剛上小學的時候把,“我已經高一了。”我真的不小了!黑子用眼神傳達出自己的言外之意。
“是、是。那麼請我們的黑子哲也先生先去把渾身的汗臭洗掉怎麼樣。”才高一16歲怎麼不是小孩子了,你還在青少年保護法的範圍之內呢。早苗優也用眼神回答黑子。
“對了,還需要宵夜嗎?”
“不用麻煩了,我吃的很多。但是想要喝香草奶昔……”被繞開話題了呢。黑子突然察覺到眼前的人在一瞬間就非常圓滑的將這個話題略過,這是他怎麼都做不到的事情,這就是所謂人們常說年齡帶來的技巧嗎?這樣一想,黑子心裏更加不爽了:“還有,我不會忘記的。”
現在的孩子好奇心都這麼重嗎?早苗優看著黑子抱著二號衝到房間裏麵,突然想起了忘記給二號身上噴一些治療跳蚤一類蟎蟲的藥物,追了上去:“黑子等下,讓我給二號噴點驅蟲的藥水你再抱。”
黑子站在樓梯口,默默無聲的停下來然後把二號遞給早苗優:“不是說要吃藥驅蟲嗎?”
“體外的蟲和體內的蟲也要區別對待啊。”早苗優用手裏的噴劑在黑子的皮毛上噴了兩三下繼續說道:“不過二號身體上並沒有明顯的蟲子,所以隻是為了防範而已。”
早苗優看著二號偏頭的樣子,覺得明天該手工好好抓一下啊……
“給二號洗一下澡不行嗎?”
“暫時還不行。二號隻是剛剛滿月的幼犬,非常容易感染蛔蟲和其他寄生蟲,而且幼犬的免疫力並不如成犬,洗澡非常容易幼犬換上感冒之類的疾病,從而導致一係列的疾病……不過梳毛還是可以的,明天我給二號買個小梳子,不過二號現在好像也用不著啊。”
的確。黑子看向黑子,原本平淡的眼神中染上一絲笑意,像二號現在這種短毛狀態,的確不需要梳子來打理毛發呢。
“好了,給你。”
“嗯,這段時間要麻煩優尼醬了。”黑子接過二號,繼續上樓,途中又停下來一次:“我真的沒有忘記,還有,我想喝奶昔。”
“好,我去給你弄,你快去洗澡就是了。”
於是黑子心滿意足的上樓了。
在沙發的麥斯威爾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優幾句話就把黑子挑起的話題帶過去:“優,你不愧是早苗集團號稱一手遮天笑著將人連皮帶骨都吞入肚中的早苗董事的兒子。”
早苗黑線:“別說的我好像對黑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似的,我這種情況,他知道了對他今後的生活也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黑子是個敏銳的孩子,他說不定已經有所察覺了。”麥斯威爾說。
早苗優沉默了一小會,手裏的驅蟲噴劑被他拿在手裏轉來轉去,呢喃了一句:“這是我的堅持。”後便丟給麥斯威爾一句去收拾診療室,就小跑著離開。
麥斯威爾坐在沙發上,放下手中的報紙,拿起遙控器換到了新聞頻道,女主播正在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八年前消失的怪盜再次出現的場景,被記者們拍下的視頻,那隻銀白色的大鳥穿過高樓大廈,在黑色夜幕的掩飾下失去了蹤跡,隻留下了警察們不甘的怒吼。
“小孩子都是很敏銳的,但是又沒有能夠擔當起這份‘敏銳’的勇氣和責任心,所以很多事情作為守護著他們的家長來說,隱瞞是唯一可以保護他們的方式。不僅是為了他今後的未來,也是為了他們現在的安穩。”
麥斯威爾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透過鏡片能看那雙藍色的眼鏡裏透著一股子讓人從心底發顫的感覺。
“可是當他們知道了,卻又會以一種連家長都不敢相信的恐怖方式來證明自己有能力去知曉這份隱瞞,不計前因,不計後果。就像你,怪盜——基德。”
早苗優身邊的那個人給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我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母親,母親說:
“別傻了兒子,怎麼可能。”
——出自4年後與早苗優重逢的黑羽快鬥的日記其三。
清晨五點,是早苗優雷打不動的起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