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竟然也是那個組織的臥底,也不知道是這個組織到底有多麼招人恨還是幸運值低下,似乎忠心的已經沒有多了。

那麼現在隻有一個問題,安室透究竟是那一邊的人。

安室透語言中隻和對方說了組織要他來見一個人,代號是wine,非常受boss的賞識,貝爾摩德因為他的原因已經被boss懲罰過的事情,早在組織裏掀起了軒然大波,希望他們提前做好準備。

早苗優憑此判斷出來對方並不是組織的人,可惜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抱著什麼樣的目的接近組織……這些早苗優是一概不知。即使在沒有人的屋子裏安室透依然警覺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早苗優站起身來,喚來服務員結賬。他差不多也該去見見這位身份成謎的人了,若是太晚回去,可是會趕不上晚飯的時間呢。

從早苗優所處的位置到安室透居住的地方,總共不過二十來分鍾的路程,對方的地方倒是意外的好找,標誌明顯到不可思議。早苗優站在掛著安室的門牌前,按響了門鈴。從貓咪的視線裏能夠看到安室透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複雜難以捉摸,早苗優站在門口無聲的笑了笑。

這樣才對。

如果不有點底牌,他們要靠什麼來打倒黑衣組織呢?

安室透起身去開門,他完全能猜測到門口的那人是誰,貓咪似乎因為突入起來的門鈴聲受到了驚嚇,在他開門的一瞬間就跑了出去。

老實說,開門之後安室透是有些詫異的。

對於組織裏的人來說,眼前的這個青年給人的感覺太過溫和。雖然他們在那種人在那種地方呆久了呆慣了,身上不免會沾染上一些危險的氣息。但是這種氣息和那種外表光頭身上紋身帶著金項鏈金戒指滿口粗俗的大漢給人的危險感覺不一樣,這種人隻能說是從表麵上來給人危險,而他們卻是一種內斂,可以說收斂的危險。

他們不用特意打扮成具有威懾的模樣,隻是站在那裏,就能夠給人一種壓力。

和眼前的青年來說可以是天差地別。

隻是當對方開口之後,安室透收起了那種想法,他說:“你好。需要我再自我介紹一下嗎?”對方也是個不好惹的人啊。安室透在心裏想著,他這種態度,可以說百分之百的確定了他就是boss要求見一麵認識認識的人,敢對於一個剛剛見麵的人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拿眼裏來說,已經不容小覷。

“還是需要的吧,畢竟以後可就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了,我是安室透,請多多指教了。”

早苗優點了點頭,也握住對方伸過來的手,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道:“是啊,畢竟我們可以說有個共同和不共同的目標嘛……”

安室透瞳孔微微縮小,這句話讓他感受到了一股相當的危險!同時他心裏也在思慮,他口中的話,究竟有著幾個意思……

此時,安室透另外一隻手悄悄並且相當自然已經伸到了背後——那裏有一把相當小型的手槍。早苗優突然甩開他的手,向後退了幾步,有些無奈的說道:“真是的,為什麼你們每一個人見麵之後都會拿出那種危險的東西來呢……”

“!”他竟然發現了!!

安室透一時間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他的隱藏功夫相當不錯,但比隱藏更加不錯的功夫,是自然的融入到當時環境裏的這一項本事,就是靠著這樣的本事,他才被選出來,現在也平安的在組織裏拿到了代號,站在了一個比較高的位置。

他的手槍放在距離他左手非常近的地方,而且體型相當小巧,安室透有足夠的自信,哪怕他此時被數十架錄像頭監控著,他也能在不引起任何人警覺的條件下取出這把手槍並且射殺某個人。

可是卻被對方發現了!著讓他如何不激動,不震撼?隻是現在,他卻不能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