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征戰,諾克薩斯終於達到了屬於他們的目的。硝煙戰火燃燒著戰士們的熱血與汗水,無數的傳奇人物墮落,又有無數的史詩戰神崛起。在這個群星閃耀的時代,諾克薩斯用無數的屍體,站在時代的最重點,畫上了一個充滿鮮血的句號。
諾克薩斯鐵騎最終踏平了艾歐尼亞,坐上了統治世界的骸骨王座。
慶功宴內,貴族皇室們杯酒交·歡,談笑風生。
一切的一切,都看上去那麼和平。
一個兔女郎端著一個銀製的托盤,上麵是精心製作的“沙漠晶鑽”白葡萄酒,也是諾克薩斯貴族們最喜愛的一款奢侈酒之一。它濃厚香醇的酒香,配合猛烈無比的後勁,幾乎成為了諾克薩斯必不可少的聚會飲料。
兔女郎穿行在人群之間,絲毫不在意那些拿了“沙漠晶鑽”後順手在她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五個指紋的手掌。她知道絕大多數侍女們的收入來源,隻是服務絕對不會給她們帶來足夠養活自己的經濟,而那些聰明的,懂得出賣青春的,才能夠在諾克薩斯站穩腳跟,過十年安逸的日子,直到她們老去的那一天。
她看似走得很慢,但是一眨眼間,卻已經消失在視線的盡頭,這讓很多已經決定在她的乳溝內留下地址的貴族們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兔女郎是諾克薩斯侍女的標準,特別是在高層次的交流會上,兔女郎帶給她們的永遠是來自床上的那些歡樂時光與愉快回憶。
轉眼間,消失在人群中的兔女郎將手伸進自己的腰間,默默向著一個坐在金色龍椅上的中年男子靠攏著。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中年男子的身份,他是諾克薩斯最高的首領,杜·可卡奧將軍,不祥之刃卡特琳娜的父親。
杜·可卡奧打了一個哈欠,和那個端著“沙漠晶鑽”的兔女郎對上了眼。他的眼睛中露出一絲光芒,伸了伸手示意那個兔女郎過來給他敬酒。在諾克薩斯,貴族邀請平民敬酒是非常稀有的事情,因為身份的差距,貴族在諾克薩斯享有絕對的權利,即便當街強暴甚至是虐殺平民,也可以用不守則的平民將他們處死。如果有必要,證人也可以一起去死。
貴族們自覺地讓開一條道,人群迅速向著兩邊分開。昂貴的紅色地毯的盡頭,那個陌生的兔女郎露出一絲暗淡的微笑,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杜·可卡奧將軍的座位走去。那些在這個兔女郎身上成功留下地址的貴族們都留下了一臉的失望,因為他們知道被杜·可卡奧將軍看上的女人,自己是不會有任何的機會了。對高層的尊重與畏懼,在諾克薩斯,最不缺的就是不敢反抗命令的貴族。
兔女郎換換走上前,在杜·可卡奧將軍前五米處停下,單膝下跪,一隻手緊貼地麵,另外一隻手解開自己背上的結,裝飾性的布料便如同紙片一樣飄落在地上,露出胸口最後一塊緊貼胸口的布料,單薄的布料隱約可以看見兩點突出的紅色葡萄。在諾克薩斯,這個動作表示對新任“主人”的絕對忠誠。
杜·可卡奧將軍示意周圍的士兵退下,也就意味著給予了這個兔女郎可以近身的權利。她微微一笑,蹲下來,纖細的手指輕輕托起一杯“沙漠晶鑽”,然後雙腿伸直又重新站起。抬頭望去,杜·可卡奧將軍正不滿地笑容著,她皺了皺眉頭,隨後心領神會地輕輕托起另一杯“沙漠晶鑽”,杜·可卡奧這才露出了一絲微笑。
踏著如同鮮血染成一般鮮豔的昂貴紅地毯,這位兔女郎端著兩杯價值是自己兩倍的“沙漠晶鑽”,緩緩地向著杜·可卡奧將軍前進著。在所有貴族們嫉妒的發狂的目光中,她背對著所有人,遞給杜·可卡奧將軍一杯晶瑩剔透的“沙漠晶鑽”,然後將手伸向背後,摸上了自己背後胸罩上那個看似一碰就會送掉的結。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他要解開自己背後的最後一塊布料的時候,異變突起。原本平靜的派對瞬間被暴風雨般的殺氣填滿,杜·可卡奧的麵孔忽然一變,女個兔女郎的手上忽然傳出一陣淩冽的殺機,如同刺骨的寒風一般刺穿了在場所有人的骨頭。
殺氣淩然,貴族們陷入長久的沉默。刺骨的寒冷從心底內爆炸開來,他們將視線全部投向殺氣的來源處,杜·可卡奧將軍麵前,那看似弱不經風,手無寸鐵的兔女郎身上。
一瞬間,橙色的熒光占據了所有人的視線,兔女郎的手虛空一抓,一把大的離譜的巨劍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猛烈的風從兔女郎手中看似巨型胡蘿卜一樣可笑的巨劍上傳來,刮得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劍起鋒芒,刹那間爆發出一股無人能擋的氣勢。
塵埃散盡,熾熱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湧而出,喧鬧的大廳陷入一片死寂。
劍鋒入體,傳出血肉模糊的聲音。杜·可卡奧將軍的匕首已經捏在了手上,卻沒有足夠的時間做出任何的反應。兔女郎臉上妖嬈魅惑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不知何時,冰冷已經爬上了她的臉龐。她一臉平靜地看著眼前被稱為諾克薩斯的將軍,杜·可卡奧最高指揮官痛苦的表情,緩緩鬆了口氣。
腦海中的記憶在一瞬間如同花朵般綻放開來,所有的片段,都回到了他們應該屬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