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風這個名字尤裏顯然是第一次聽到,他有些不解,道:“花信風?幹什麼的。”
信風的英語詞組是trade d。
花信風的詞組是d tflower an。
兩個名字除了都有風之外,剩下的完全不一樣,而且花信風這個代號在英語裏麵顯然是很長的,不可能是被人掛在嘴邊上經常念叨的代號。
“自由風最神秘的成員,cia歐洲情報處搞出來的秘密行動組,然後被cia總部看上,直接交給了白宮,執行了好幾次任務,而這個自由風小組所有成員的身份我都知道了,但就是不知道花信風的身份,今天說起拉納加朵,我突然就想起了她。”
尤裏皺眉道:“從情報上來說,你這個聯想有些過於牽強了,但是呢……”
“但是什麼?”
“很多事情就是從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想法解決的,你能在第一時間想起花信風,那就說明你的潛意識裏一直在分析這個人,當你聽到拉納加朵的名字時,潛意識認為她和花信風有關,所以你才會第一時間想起這個人。”
安靜的說完,尤裏把手一擺,道:“查!查她的一切。”
“怎麼查,克格勃有她的資料嗎,或者說,克格勃曾經把她當成間諜對待嗎?”
“沒有,肯定是沒有的,如果克格勃認為她不是間諜,而普列諾夫認為她是間諜,那就說明這個女人隱藏的很深。”
“換地方。”
這個地方不能待了,不是有危險,而是高毅覺得這個咖啡館不能提供最安全的通話環境。
咖啡沒喝完,兩人離開咖啡館,出去上車,丹尼和露西在車上等候。
這輛車就很安全了,能保證絕對沒有竊聽器,但是呢,車上四個人裏,有至少兩個人可能把聽到的事情告訴別人。
一個尤裏,一個丹尼,他們始終也不能算高毅真正的自己人,因為他們的背景。
但是沒關係,帕內塔本來也是這個利益組織裏的一員,把一些話放開了說,對大家都有好處。
“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拉納蓋朵是什麼人!”
帕內塔被高毅這一問搞的有些迷糊,他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呃,這個……”
高毅繼續道:“她可能就是花信風!”
“她是摩薩德的人,但是和我們好像也有接觸,歐洲情報處那邊如果把她發展為多麵間諜是很有可能的,你說她是花信風……有證據嗎?”
高毅低聲道:“我們正在試圖搞定克格勃,我得到了一個關鍵信息,有人曾和拉納加朵秘密接觸吧,並且好像被抓到了一些把柄,我現在不能百分百確定,但是之前說過自由風在莫斯科執行任務,而拉納加朵也是在莫斯科,我總感覺這裏麵有些關聯。”
“自由風,花信風,克格勃,摩薩德,有可能的!查她!”
高毅正在說的,對很多國家來說都是核心機密,但是他和帕內塔就這麼輕易的說出來了。
對俄國來說,普列諾夫疑似被人策反就是個天大的情報,就算隻是接觸,沒有被策反,普列諾夫也不可能獲得百分百的信任,原因很簡單,他一個保衛局的負責人,根本就不需要和外國間諜打交道,如果他違反規定和間諜接觸還沒有上報,那他死定了,不是可能會被槍斃,而是可以直接和職業生涯說拜拜了。
對美國來說,拉納加朵是多麵間諜,這是有利於美國的好事,而拉納曾經接觸過普拉諾夫,這更是好事。
但對帕內塔來說不是好事,因為自由風是必須徹底鏟除的對手。
對英法來說,如果普拉諾夫真的當上了克格勃局長,那麼這件事就是他們可以要挾普拉諾夫的把柄。
所以這個消息真的可以改變好幾個國家的情報事業,但是,前提是他們能抓的住這個機會。
帕內塔很快就查到了一些信息,他在電話裏低聲道:“我現在已經有了最高權限,但我查不到拉納加朵的信息,從檔案裏看,拉納加朵於2004年就加入了摩薩德,然後她在到達美國後,cia曾和她有些接觸,但是沒有將她策反,而是默認她在美國成為明星,這不太正常,但是檔案裏顯示一切都很正常。”
高毅低聲道:“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不正常,這份檔案不是偽造的,但絕對是被精心編輯過的,一個和cia善意往來的形象,如果拉納加朵出了什麼事,這份檔案就是她被cia策反的證據,她的真實身份沒有寫進檔案,是隻有一兩個人知道的那種。”
高毅不太明白,因為他又不知道cia是怎麼做事的,想不明白一份檔案怎麼能成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