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真的不是銀桑我的錯,是這個從浴缸裏爬出來的人不對。”銀桑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道。他的身後神樂正在給他綁繃帶,繃帶一圈圈繞在他的腦門上,讓人毫不懷疑他剛才受到了怎樣恐怖的襲擊。
“哼,就是銀醬的錯阿魯。是銀醬不該在浴缸裏洗澡。”神樂“哼”了一聲反駁道:“而且我都跟銀醬你說了不能用那個浴缸的。都是銀醬你不對阿魯。”
“才不是呢,神樂你怎麼能這麼說,爸爸我超傷心的。而且越是不讓人做的事情有時候越是想做啊。更何況你那個時候還是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銀桑睜開眼睛看向金木:“所以說你是誰,為什麼從浴缸裏出來,是死在浴缸裏的幽靈……啊痛!”頭部被猛地一擊,銀時忍不住慘嚎:“神樂你做什麼啊!”
“月研哥哥才不是幽靈阿魯,他和我一樣是夜兔。”神樂用手敲著銀桑的腦門:“而且什麼叫不讓你做越想做阿魯,雖然我也偶爾也會有想趁著月研哥哥睡覺給他紮辮子,但是我一直很好地克製著沒……”
“是我及時醒來了,不是你克製住了哦,神樂。”金木看著自曝己短的神樂,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天知道以前半夜感覺到危機感醒來發現神樂拿著皮筋想給自己紮辮子時他是怎樣微妙的心情,總之那時候的事情他不想再提。
“啊哈哈差不多了……”神樂心虛地笑了笑,下一秒她低頭死魚眼地看著銀時,繼續給他綁繃帶:“都是銀醬的錯啦,如果不是銀醬我也不會想起那時候的事情月研哥哥也不會生氣,都是銀醬的錯阿魯。”
“喂喂,又是銀桑我的錯?”銀桑一臉崩潰地伸手指著自己的臉。
“沒錯。”神樂認真地點了點頭。
“真是……有了哥哥忘了爸,要知道銀桑可以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的啊。”銀桑做出誇張的可憐神情,看得對麵的金木又是無語又是想笑。
“才不是,不要歪曲事實阿魯,我明明是月研哥哥養大的阿魯。”神樂伸手摳了摳鼻子,摳出鼻屎毫不猶豫地糊到了銀時的腦門上。
“啊啊你在銀桑的腦袋上做什麼!”
“什麼都沒做阿魯,那是銀醬自己的頭皮屑,跟我沒有關係阿魯。”神樂朝銀時翻了個白眼。
“神樂……”親眼看著神樂剛才的動作的金木整個人都呆住了。
聽到金木的聲音,神樂的動作僵了僵,她抬頭看向金木,看到他臉上微妙的混雜著驚訝和糾結的神情,突然想起他是個愛幹淨的人,以及他也一直教育她要保持個人衛生。然後……她剛才在銀時的腦門上糊了自己的鼻屎。
神樂僵硬了一會兒後,反應過來迅速地伸手扯過銀時的手袖,在他的手袖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指頭,力圖恢複剛才的幹淨狀態。
“月研哥哥你什麼都沒看到,剛才我什麼都沒做。”擦完後,神樂看向金木,一臉認真地說道。
“可惡,剛才你在銀桑我的腦門上糊了【嗶——】,還用銀桑的手袖擦【嗶——】,竟然說什麼都沒做嗎!你是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爸爸沒有教過你做一個敢做不敢當的孩子!”
“你本來就沒教過我阿魯,而且什麼【嗶——】啊,明明隻是【嗶——】而已,用了消音的話就突然變得猥瑣起來了啊,銀桑你真是太糟糕了阿魯。”神樂開口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那邊的……銀桑?”金木轉頭看向銀時,“我們可以聊一聊嗎?我想和你……”金木瞥了旁邊聽到他的聲音後猛地站直一臉忐忑地看著他得的神樂一眼:“單獨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