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甚至我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做夢!隻是感覺時間過去了好久,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我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這村長家那個房間是白色的天花板?就想了這一個事,我就再次睡了過去。
隻是這次我好想是能聽到身邊有人說話的聲音了。
“他醒了,趕緊去告訴院長,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是什麼來頭,竟然把院長都驚動了。”
“你不知道啊,聽說是一個什麼老首長的徒弟,來了就對院長下了狠話了,要是救不活他們倆,院長也就不用幹了!”
“真的,那來的首長是什麼官啊,不會是中央裏的領導吧。”
這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實在是討厭,本來我就感覺頭疼的要命,現在又有她們在耳邊吵,我很煩,可是我想動,又動不了,我再次睜開了眼睛。
這次看到的是一個燈光,正對著我的眼睛晃來晃去,還有人問道,“嗯,眼睛有反應,看來是活過來了。”聽到這話我的眼睛向他看去,隻見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我怎麼會來到這裏?這裏是醫院,誰把我們送來的?隻是想了這一點,我的腦袋就再次的疼了起來,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媽的,你小子怎麼每次都受傷,這回還帶上了雷真,你師傅是吃豬食的嗎?怎麼看的孩子?”
聽到這話我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胡子都有點花白的人,我的師祖!他怎麼會來這裏?他怎麼知道我們受傷了?他什麼時候來的?
一連好幾個問題在我的腦海裏出現,我的頭瞬間疼的好像要裂開一樣,我甚至發出了聲音,‘啊……’
“小峰你現在什麼都別想,你身體裏的毒還沒有清除幹淨,甚至有一些已經進入了腦子裏,想要徹底清除,還要了兩三天的時間,這幾天你就好好的在這裏帶著吧,我去看看雷真,他傷的比你重!”
我的眼睛在剛才頭疼的時候閉上了,聽到師祖這樣說,我安心了一點,隻要是有師祖在,那就沒有治不好的傷。
三天以後,我終於是好了,這三天我感覺好像是過了三年一樣,其實第二天的時候我的病就好了很多,隻是還不能下床就是了,還有一件尷尬的事情,那就是我的大小便都要在床上,也不知道師祖怎麼想的,就是不讓我自己去,那小護士幫我的時候,我的臉特別的紅。
一部分是害羞,另一部分就是,臭!非常的臭,我自己甚至都忍受不了,可是看人家小護士,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好像,就好像我不是人一樣,在她的眼裏,我就是一個東西,一個能大小便的東西!
我終於下床了,我第一時間跑到了雷真的房間,他還是不能下床,我看了一眼他的後背拍的片子,哪裏血肉模糊,就好像是全都腐爛了一樣。當然那是剛來的時候,現在已經是好了很多了。
師祖來到我的身邊,問了問事情的經過,我也知道了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原來那天我們受傷昏迷過去以後,師傅還是沒有回來,盈盈雖然是幫我們暫時的處理了一下,可是我們的情況一致都沒有好轉,還是多虧了村長,他說了一句,他們不會死了吧。
也就是這句話,讓盈盈瞬間明白過來,師傅不在,我們這樣靠下去,不死才怪,就讓村長開車一路向市裏開去。
兩百多公裏的路程,那村長竟然用一個半小時就開到了,來到醫院以後,那村長甚至連台階都上不來了。
看到我們的情況,一聲直接都沒辦法了,還是盈盈找到了院長,說出了師傅的名號,可是那院長好像是不知道,後來盈盈又報上了師祖的名號,那院長才真的緊張起來,要知道,師祖的名號一般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搶救,我跟雷真終於是暫時的抱住了小命,當然隻是暫時的,這時候師傅也終於是來到了醫院,趕緊聯係師祖,師祖是第二天到的,當時我們兩個還在昏迷。
也不知道師祖用了什麼方法,我們兩個在昏迷中就又吐又泄的,終於是折騰了很長時間,才算是穩住了病情,後來師祖告訴我說,我們中的那是一種特殊的屍毒,跟一般的不一樣,要不是盈盈及時幫我們處理了一下,我們可能都到不了醫院。
如果不是醫院幫我們穩住了病情,都不可能等到師傅的到來,如果師祖來的晚上一天,就算是師傅都不一定能克製住這種屍毒!所有的如果都去掉了,我們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