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準備說點什麼嗎?”跟進門的崔佑璨隨手拽住楊敏的胳膊,將她摁在牆上,整個身子都欺上去,使得她不能動彈。
“你快點放開我!”被摁壓住的楊敏扭動著身體,試圖從崔佑璨的鉗製中掙脫出來,卻不得要領。
“別動,”感覺到男人突然粗噶的呼吸聲,作為一個醫生楊敏很清楚定是自己碰到男人敏感部位,她乖乖的停下了扭動的身體。
“那你放開我!”
看崔佑璨黑著臉將自己放開來,她立馬逃也似的離開危險境地,跑到自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
而崔佑璨“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她,走進臥室拿了睡衣進了客廳的大浴室,“啪”的一聲將門給摔上,隻留下楊敏一個人站在那裏。
“莫名其妙!”到此刻,楊敏都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那裏錯了,誒!她難道不知道自家男人是吃醋了麼?果然是沒有談過戀愛的單純女人啊!
等崔佑璨洗完澡出來後,楊敏從臥室的小浴室已經洗完澡躺在了床上,蓋著被子,背對著他。看不見是醒的還是睡著了。
其實楊敏並沒有睡,她一直在琢磨著崔佑璨為什麼生氣。在前幾分鍾她才琢磨通,那個男人是吃醋了。
走到床邊的崔佑璨氣呼呼的上床,使勁把被子拽了過去,蓋到自己身上,而楊敏的身上隻搭個被角。
知道自己做錯事在前,楊敏並沒有生氣,悄悄的把被子又拽過來點蓋到自己的身上。
崔佑璨又使勁的拽了過去。這樣來來回回四五次,終於,楊敏火了。
“崔佑璨,你到底要怎樣?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難道你明天不用上班嗎?”
崔佑璨轉身,隻看到楊敏因生氣而呼吸急促導致胸脯此起彼伏的樣子,相當誘人。
心動不如行動,崔佑璨直接來了個餓狼撲虎的姿勢,上手就扒楊敏的睡衣。“你這個女人,難道都不知錯嗎?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所謂的“收拾”就是扒光了楊敏的衣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我錯了不行嗎?”楊敏拽著睡衣不放手。
“那你說錯哪兒了嗎?”崔佑璨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仍在上下其手。
“我錯在我不該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不是,我就不應該讓他抱!導致讓你生氣!”說話間,楊敏的睡衣已經被扒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的粉色真絲吊帶。“我都承認我錯了,你怎麼還這樣啊?”
“我剛才也沒說不這樣啊!”
“你……”剩下的字節都被崔佑璨用嘴堵住了,隻剩下想要反抗的“嗚嗚嗚”的聲音,卻也是在做無用功。
最後的結果是,楊敏被崔佑璨吃幹抹淨,連渣都不剩。
被折磨的筋疲力盡的楊敏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任由崔佑璨抱在懷裏,“以後再不準你和那個黃奕偉走那麼近,聽到沒有?”
楊敏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他。
“對了,你知不知道那個讓白柳懷孕的男人是誰呢?”崔佑璨突然間問出的問題,讓已經快處於昏睡狀態的楊敏立時清醒了過來,惺忪的眼睛也瞪了老大。
“我不知道,妹妹從來沒有提起過,連懷孕都是她出車禍後我們才知道的。”不過楊敏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了?莫非他知道了什麼?或者他察覺到了她嫁給他的最初動機?沒有沒有,應該不會,如果他察覺到剛才也不會和自己做那些事了。
隻有一種可能,肯定是他知道了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
“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是不是知道什麼了?”楊敏反問到崔佑璨,希望可以從他嘴裏套出點什麼,雖然沒有多大可能。
“沒有,我隻是隨便問問。”崔佑璨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出賣了他的心。誰叫他是個好孩子,平常從來不會說謊話。
而這一切都被楊敏看在眼裏。
“我記得白柳以前跟我提過一個人,而且是在你們公司,她特別討厭他。誒!你有聽說過沒有?”
“特別討厭的人?還真沒有聽過。我覺得她和我們公司的所有人相處的都挺好的。”崔佑璨聽聞宇濤說過,剛開始白柳並不怎麼喜歡他,甚至可以說上是討厭。
難道說的就是濤子?
“真的沒有?”楊敏湊近崔佑璨,企圖通過眼睛看到他的內心,不過她有點失望,隻看了團團浴火。
因為她此時正曖昧的爬在崔佑璨的身上,試問有那個男人能禁得住自家女人如此勾引?
最後楊敏直接被折騰的昏睡了過去。
向來不沾煙的崔佑璨則點了根煙,坐在陽台的椅子上,琢磨著白柳的事情。
他知道這件事情越早點告訴楊敏對他越有利,但找不到合適的契機,怕白家人理解不了,不能接受聞宇濤,雖然他這個朋友確實有點可恨。
等過了春節吧!當著嶽父母的麵,向楊敏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