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射人忙迎了外去,道:“下臣叩見三公主殿下。”
“免禮。狐射人,聽說你拘押了偷盜國庫的重犯,可是在裏審問呢?我去看看!”秦優璿的聲音越來越近。
烈度回頭,正見到風華絕代的秦優璿走進來,而那麵色有些陰沉的狐射人和麵色有變的萬俟鷹狼使跟在後麵。
見到烈度後,秦優璿一怔,掩嘴笑了起來,鳳珠直瞅著烈度的腦袋上半邊。烈度明白她在笑什麼,無奈地手撫了撫眼上,這眉毛不知什麼時候能長好呢!
秦優璿轉身,指向烈度道:“狐射人,我看是一場誤會!他實際上是我派去追查國庫被盜的內情,卻是沒辦妥事,我這便帶他回去,好好地教訓他。”
萬俟鷹狼使麵色已有些驚惶,這件事本就是秘密行事,他的同謀們都不希望把事情鬧大了,隻要編造些罪證,把這烈度定罪,再後殺死了事,便掩藏了事實。可是這三公主怎麼又出來橫插一杠呢?看她定是胡說,為什麼要偏袒這烈度呢?
狐射人表情未變,道:“殿下,此事萬萬不妥,這偷盜國庫,可是重大事件,需查明情況,再做決定啊!”
秦優璿芳顏一怒,道:“狐射人,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狐射人躬身道:“殿下息怒,這是下官份內職責,不敢怠忽啊!”
秦優璿鳳目一瞪,道:“不管怎麼樣,這人我帶走定了。”
狐射人依然恭聲道:“殿下,除非皇帝陛下親喻,不然下臣實難做主啊!”
“你……你休抬父皇來壓我,父皇知不知這事,還不一定呢!”秦優璿怒聲道:“你到底放不放人?”
狐射人跪下道:“殿下,實乃事件重大,下臣不敢放人啊!”
秦優璿見狐射人這般,也是有些無法,徑自走到大堂案後,坐了下去,道:“也好,那就由我來審理此案。”
烈度見秦優璿大馬金刀坐了下去,一副女判官的架勢,不由得很是想笑,硬硬地憋住。秦優璿瞥到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是不免有股柔情傾注過去。
正在這時,又有一鷹狼衛來至,見狐射人跪下,有些不知所措。狐射人見到,問:“什麼事?”
這鷹狼衛恭聲道:“秦小侯來了。”
說起秦小侯,這天下誰都知道是“一劍天下鳴”秦白衣,也是臻王秦毅的獨生子。
狐射人陰冷地看了烈度一眼,微微躊躇,道:“請進。”
秦白衣瀟灑邁入,眼見狐射人跪地,烈度反而站著,而那案堂上正坐著三公主秦優璿,也是詫異。
秦優璿道:“白衣,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