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姑奶奶,你可別憋著。你使勁笑,因為你跑得快,你要是不笑你要是跑,我可追不上你。求你還是笑吧,你一笑,你就不能跑了,我可就能招待客人了。”王老板正貧著,之前的大姐從院子裏走出來。
“我說你不讓大夥進去,又在這臭貧啥呢?說話的神經又沒紮好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你說大夥都濕透了,別再感冒,你說你還有心思在這墨跡。快快。來進屋。”
說著拉著淑怡和蘇航就往院子裏走,淑怡想這兩口子都是話嘮,不過對人都很真誠,帶誰都像自己親人似的。感覺特別溫暖。
“走吧,進去吧最起碼洗洗臉,這樣是沒法坐車,”淑怡說著攙著蘇航,拉著陸影他們跟著老板娘走了進去。
幾個人走進飯店,這是前後兩排的紅瓦紅磚房,一共二層,前排5間,是飯店,後排好像有7/8間樣子,是旅店,可能會有旅遊過路的客人來住。
老板娘把他們領進了後排的旅店的一個緊靠裏邊的套間,房間裏布置的幹淨整潔。一切物品擺放齊全。
“這是我跟老王住的房間。”大姐拿了幾件幹淨的衣服出來;大家一看都是肥肥大大的;穿上就像穿了古代戰袍打起鑼鼓就能唱戲了,兩男孩進裏間把衣服換上。
淑怡和陸影卻怎麼都不肯穿了,隻去衛生間洗了洗就穿著原來的衣服出來了,老板娘正在房間跟蘇航他們倆說著話,看到倆女孩沒換衣服就出來了,著急的說。
“這哪行呀,會感冒的。”
“太大了,我們穿著。。”
“啊,那這樣,你們先穿我的,把你們的衣服洗了,衛生間有洗衣機,你們洗好了甩幹,再用熨鬥熨幹了就能穿了。我一會讓服務員把熨鬥送來,我去前邊讓他們準備飯。”
“來進來換衣服”老板娘說著把她們拉進了裏間。
“好謝謝美女姐姐。”
“哎呦,我還美女姐姐。我還是美女呢”老板娘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裏叨咕著有些羞怯的走了。陸影看她走後,拉著淑怡說。
“淑怡姐,你看她的臉,其實挺好看的。對吧”她們換好走了出來。
“嗯,挺好看的,還善良,人要是心善就會增加美感。”淑怡笑著說。
“這樣啊,那我以後一定做個善良的人,好這樣一直美下去。”
“那當然,你知道橫眉冷目這個詞吧。就是描寫惡人的,其中就包含著醜。”淑怡說,這時有人敲門,是送熨鬥的服務員,長的幹幹淨淨麵帶微笑。淑怡接過熨鬥。
“謝謝。”
“不客氣。”
“剛才的問題你還沒說完呢。”
“我來告訴你,”蘇航坐在沙發上喝著水。
你看啊,眉毛橫著,眼睛瞪著閃著凶光,當然很醜。人的容顏不隻代表自己,也是通向外界的一個窗口,也是跟外界溝通的橋梁,你心地善良,麵帶微笑,你給別人發出的信號就是友愛,在別人眼裏你的臉就像含飽怒放的花朵美不勝收,所以說美由心生。
“這樣啊,那你以後永遠不許給我臉色看。”淑怡看著蘇航,
“嗯,我不會,也不舍得,我有那樣對你麼?”
“你在路上還瞪我了呢?”
“那不是你”,蘇航瞪著眼睛無法說下去,對啊,他不能說淑怡咬到他舌頭了,當時他正昏迷,那舌頭怎會在唇外被淑怡咬到。那豈不證明是自己已經醒了,卻還在那想吃淑怡的豆腐,那多丟人啊。
如果真想吻淑怡也要找個溫馨的地方,也不會選在那髒兮兮的泥地裏,他當時真昏迷啊。隻不過他剛剛醒來就有很甜美的氣息吹過來。
他迷迷糊糊就伸舌頭舔了一下,好清新圓潤的感覺,所以就又想再嚐嚐更甜美的味道。誰知道卻刺痛傳來。好冤枉啊,還不能說。蘇航一臉委屈的看著淑怡。
“我怎麼了,”淑怡看著他,得意的笑著。
“沒怎麼,快洗衣服”這時陸影拿來洗好的衣服。
“我來熨吧,”淑怡自己偷偷的笑著“嘻嘻”蘇航氣的直翻白眼。陸影看著他倆的奇怪樣,問彭程。
“你感覺到沒,他倆好像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