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憐衣姐姐,我給你講剛才那個好不好,就是和你同名同姓的那個姑娘!”或許是又找到了話頭,皖詩綾的麵上又是露出了喜色。
憐衣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好呀!”
“其實,我也沒見過那個姑娘,隻是聽家裏的表哥說起過,那位姑娘是個青樓女子,姐姐你可不要看不起她。
我表哥說過,她是他見過最漂亮,最純美的姑娘,就是那個花魁大賽的時候,你聽說過嗎,本來我也想去的,可是爹娘不讓出去。”
看著皖詩綾頗為委屈的神色,憐衣有些愁思引動,一般的大戶人家,怎麼會容許自己未出閣的姑娘去那種青樓的地方拋頭露麵嘛!
“我倒是聽說過,隻是好像後來那位姑娘就不見了吧!”憐衣此時試探性的開了口,她就是想試探一下,這位皖姑娘,到底是知道多少這些秘辛之事。
倒是出乎了憐衣意料之外,隻為皖姑娘知道的倒還真是不少!
“哈哈,我可是知道她去哪裏了哦?”皖詩綾的麵色突然的笑了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萬事皆心中,自有乾坤定。
相比之下,憐衣倒是稍顯了局促,去了哪裏,自己不就在這裏嗎,但看她的樣子,定然是不會認出自己的。
猛然間,憐衣忽然想到,香茹,一定是的,皖詩綾知道的,是花魁入宮,但並不知道,花魁到底是不是真的洛憐衣。
但見皖詩綾四周悄悄看了看,伸手附在憐衣的耳邊,輕輕開口道:“其實,宮裏的婕妤娘娘就是那個花魁了。”
“不會吧,這……”憐衣為了怕皖詩綾起疑,也是做出了一副驚疑的樣子,看在皖詩綾眼中,倒是毫無破綻。
皖詩綾見到憐衣似乎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眉眼一抬,嬌俏開口:“嘻嘻,其實這個都是表姐告訴我的,旁人都不知道的,不過,我真的沒有騙你的,以後你就知道了。
其實這次我來,也是想要看看這個讓聖上費了那般氣力帶進來的女子,到底是有著怎樣的魔力,我想,那一定是一個傾倒眾生的女子,哈哈!”
憐衣沒有說話,此時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心中憂思逐漸蔓延開來,莫名的悲傷開始籠罩周圍的空氣,讓對麵的皖詩綾甚覺空氣突兀的變涼了。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皖詩綾看到憐衣的神色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忙是開口問道。
憐衣轉眼看到皖詩綾,回神過來,淡淡笑了笑說道:“沒事。”
“姐姐你一定是想家了,其實我也很想我娘親和爹爹,不過沒關係的,過段時間,我們不在宮仕苑了,就可以回家省親了。”
皖詩綾倒著實是個樂天的性子,雖是心中有著悲絲憂緒,但也能夠轉移視線,換個角度看看,如此倒是頗讓憐衣羨慕。
仿若天生不知愁滋味的模樣,憐衣笑了笑,自己除了八歲之前的記憶都不見了以外,餘下的日子,就從來沒那麼安心過了!
“眾位姑娘來到了這宮仕苑,就要學習這宮裏的規矩,宮裏可是不比外頭,行差踏步,可都是殺頭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