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什麼嗎,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再說了,我是不是答應,又或者能不能住在清荷堂,與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憐衣的聲音柔柔的,好似剛才春日裏的風光,溫潤柔和,悠悠沁入心脾。
“你,哼,你現在就逞這一時的口舌之快吧,待會有你受的!”暮雪菲已經是有些口不擇言,此間早已經是被憐衣亂了心神,從剛才看到夏榮琪的眼神開始,她就已經弱了陣勢。
“憐衣姐姐的事情,確實與之暮姐姐無關,當然,若是真像暮姐姐所說,憐衣姐姐連清荷堂都不能住了,那麼我的玉瑩堂隨時為姐姐敞開,我皖詩綾是洛憐衣永遠的妹妹。”
皖詩綾的一番話,讓眾人掀起了軒然大波,剛才皖詩綾可是在場的,先前聖上將洛憐衣貶斥的聖旨,她也是知道的,可是此時,卻是不顧剛才的聖旨,毅然將自己與憐衣綁在了一起,不得不說,此女子值得深交。
同富貴者或許眾人都能辦到,可是,能夠共患難之人,著實難為,皖詩綾沒想到,今日這番舉動,卻是為自己今後留下了一條康莊大道。
就在憐衣心生感動,卻是不便言明間,台上的夏榮琪開口了:“皖婕妤說得不錯,憐衣的事情,卻是與之暮美人你無關,剛才朕聽信你暮雪菲的一麵之詞,竟是將憐衣下了如此重罪,實在是朕的悲哀。”
聽到夏榮琪的話,暮雪菲不禁愕然,僅僅是因為一曲舞蹈,自己剛才一番本是被之誇獎的舉動,陡然間變成罪無可恕之過,連得夏榮琪自己下的決定都是變成聽信暮雪菲的讒言,如此顛倒黑白,讓暮雪菲徑直愣在了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聖上,暮美人也是無心之過,她也不知道憐衣妹妹有著如此心思,想要給聖上一個驚喜呢?”看到暮雪菲如此敗下陣來,歐惜夢不得不親自出馬了,今日裏已經是失了先機,若是想再將憐衣怎樣,怕是難了。
“嗯,朕知道的,不過,如此不明是非,道聽途說,剛才本來給你的獎勵就免了吧,以免你恃寵而驕,擾了後宮清淨。”一番話,是將剛才所有之事都是怪在了暮雪菲的頭上,可是偏偏暮雪菲還發作不得,因為,事情真的是自己挑起來的,此時,也隻能是自己擔著了。
雖然剛才是有著皇後的一番“功勞”,可是如此情況,暮雪菲怎麼敢將皇後拉下水,若她真是如此做了,怕是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了,就算是有著自己父親的官職,也是難為的。
自己等人,包括父親,對於歐家來說,都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歐家,可以說是現在大夏皇朝的第一大家族,盡管皇族依舊是姓夏,可是,明理人都知道,真正的權利,掌握在誰的手裏,自然也是知道,誰才是不能得罪的。
“是,謝聖上不罪之恩,臣妾定當回去閉門思過,日後絕不再犯。”暮雪菲此番話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眼神低低瞥向了憐衣的方向,對於歐惜夢,暮雪菲是沒有能力也沒有膽子去得罪,可是洛憐衣,暮雪菲定然不會放過的。
今日之仇,暮雪菲已然是記住了,如此波折之事,若非眼前這個妖媚女子,怎麼會有這些事情發生,一切的根源的都是因為這個女子,嗬嗬,暮雪菲沒有能力動歐惜夢,倒是將所有的罪過全推給了憐衣,倒是可悲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