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那時候有人傳說嵐妃不祥,可是,有心人卻知道,這裏麵有著不少人為的痕跡,所以當時的太後才會毅然決然的將之禁錮在了後宮,讓她不至於每日呆在聖上的身邊,那樣可真是防不勝防。
所以,這三人是從來不用擔心自己的位子會被人拆了的,就算是聖上不專寵自己,也沒有影響,而往下一級,也就是香茹和皖詩綾,香茹每日都是那般淡淡的神色,隻為了混日子而已。
而皖詩綾呢,巴不得聖上不寵愛自己呢,自己還樂得清閑,這幾日聽說還去學了一種雙麵繡,頗為考究繡工,更加是考究悟性,所以,倒是完全沒有在意夏榮琪和憐衣的變化。
可是,最沒有可能出現的事情,卻就是這樣出現了,最沒有可能做這件事情的人,卻是就這樣做了,而一切的一切,卻都是一場誤會,不,是一場別有用心的陰謀。
憐衣和夏榮琪每日在大殿中嬉戲娛樂,說實話,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憤恨,人人都道洛憐衣是禍國殃民的女子,每日穢亂聖上,以下犯上,目無尊上藐視宮規,這一條條,一樁樁下來,可是罪罪當斬啊,憐衣怕是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終於,太後忍不住了,召見了夏榮琪,至於憐衣,對於她來說,隻是個小小女子,若是聖上不喜歡她了,那麼,她也就沒有任何威脅了,關鍵還是在夏榮琪這裏。
“琪兒,你可知罪嗎?”太後宮中,此時首位坐著太後,其下首的位子分別坐著歐惜夢和夏榮霄,對於夏榮霄出現在這裏,夏榮琪頗感奇怪,這幾日似乎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進宮來的,而每日的請安也是因為去路途遙遠而免去了的,隻是每月的初一十五,會定時來此,算算日子,似乎並不在時候。
“母後萬安,今日哥哥似乎有空,來給母親問安嗎?”夏榮琪恍若沒有聽見太後的問話,轉言便是說著其他的,這樣一來,太後愈加是心中激憤,不禁是以手拍桌,揚聲說道:
“我問你,你可知罪嗎?”
夏榮琪不以為然,反而是接口問道:“孩兒不知自己何罪之有,還望母後明示。”
太後微眯了眼睛,一旁的歐惜夢忙是將之攙扶,太後搖了搖手,示意她不用,複又對著夏榮琪開口道:“你哥哥在宮外都是聽說了你的混賬事,如今你還不知罪?”
夏榮琪出乎眾人意料的笑了笑,開口對著夏榮霄道:“不知道皇弟是做了什麼混賬事,讓哥哥告狀都是告到母後這裏來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兩兄弟知道就好了,何必讓母後為我們操心呢?”
夏榮霄恍若未覺夏榮琪言語中的意思,自顧自的對著他說道:“聽說皇弟新收了一位美人,可是,這獨寵一人,可是會有大亂子的,我這個做哥哥的實在是不放心,所以才進宮裏請母後給你說說,否則日後出了事情,那就為時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