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看看死了沒有。”對於泰勒的激動,伊路米視而不見,抱著人跨進房門後,直直的走到一張床邊,將人放下。
“呃——這不是那小丫頭嘛?”看清楚床上的人兒,泰勒驚訝的開口:“怎麼回事?怎麼會弄成這樣?”
昨天還生龍活虎,將他整個半死的小丫頭,居然搞的這麼狼狽,全身上下傷痕累累,還昏迷不醒。
是揍敵客家受到襲擊了嗎?不會啊,如果是那怎麼伊路米一點事都沒有,再怎麼說也不應該讓客人傷成這樣吧?
等等……這丫頭的傷好像有點眼熟,似乎比較像是鞭傷。
“爸爸想讓她成為殺手,我負責訓練她。”伊路米淡淡的說道。
“所以你就把人搞成這樣?這哪裏訓練啊,分明是虐人嘛!”泰勒沒好氣的說道。雖然這小丫頭昨天把他整的很慘,可小丫頭下手似乎很有分寸,除了他全身上下被電的有些黑外,其他什麼傷都沒有。
本來他被整的這麼慘,看到小丫頭傷成這樣,他該高興才是,可看到床上昏迷的人兒,他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有些心疼。
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小丫頭再怎麼樣也是女孩子,他們身為男人的也該讓著點。
“我隻給她做了最基本的訓練。”
“切,少來,你當我第一天來你家啊,還最基本,不管是電擊還是鞭打,你肯定是下了狠手,我說,這孩子哪招惹你啦,至於下那麼重的手嗎……”泰勒不停的埋怨著,可突然他止了口,停下了手下檢查的動作,抬頭看著身邊的伊路米,絕美又略點焦黑的臉上露出一抹媚笑。
“我說小伊,你不會是因為我昨天被這小丫頭整了,你看不過去,心疼人家,所以幫人家報仇吧?”泰勒說話的同時,雙手環上了伊路米的脖子。
對於泰勒的話語和行為,伊路米不為所動,隻是給了泰勒一個“你想死嗎”的眼神。
不過對於臉皮已經有千厚的泰勒來說,這樣的眼神已經完全沒有什麼殺傷力。他的雙手依然緊緊的揉著伊路米的脖子。
自從五年前,泰勒第一次看到伊路米時,就喜歡上了,他是男人,伊路米也是男人,可泰勒並覺得自己喜歡上男人是一件多麼可恥的事情,反而覺得這世界上除了伊路米似乎再也沒有人能配得上他。
之後泰勒開始追求伊路米,可這個萬年麵癱,對於他的追求卻無動於衷,沒有嫌惡,也沒有反感,同樣的沒有說過喜歡或願意,似乎他的追求對於他來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除了偶爾興趣來了就賞他幾枚念釘和他打一場。
而對於伊路米來說,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麻煩的代名詞。從五年前說要追求他後就一直纏著他,有一段時間,伊路米一度曾想殺了他算了。
可卻一直沒有下手,因為對於伊路米來說殺一個武力不弱,卻又沒錢賺的目標,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所以他就幹脆無視這個男人,可這個男人惹人煩的功力可不是一點點,在一個客戶,也可算是損友的建議下,他和泰勒打了個賭。
如果泰勒能打贏伊路米,那麼伊路米就接受泰勒的追求和他在一起,反之如果泰勒輸了,那麼就必須到揍敵宮家做五年的免費長工,而且在這五年時間裏,他還要聽從伊路米所有的命令。
對於這個賭約泰勒當然欣然接受,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並不比當時的伊路米差多少,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麵癱的伊路米會突然對他微微一笑,結果他一個沒穩往,就中招了。
那個時候的泰勒還覺得自己輸了也沒事,因為輸了的他可是要去揍敵客家做五年的醫生,和伊路米在同一個屋簷下五年,那不是正好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隻是他似乎忘了賭約的最後一句,那就是他要聽從伊路米的命令。
在聽到伊路米說讓他隻準在自己的房間和醫務室活動時,泰勒才知道自己真的中招了。
揍敵客家的醫務室在山洞的最深處,而伊路米的房間則在中間的位置,兩個地方離的不是一般的遠。
更讓泰勒鬱悶的事,伊路米這個工作狂一年到頭幾乎沒有幾天是呆在家裏的。以前他在外麵,伊路米接到任務出門,他就可以天天粘著他。可現在他被關在了揍敵客,別說天天粘著了,連麵都很少見到。
想到這泰勒那叫一個悔啊,可是世界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所以他也隻能在難得見麵的時候,冒著被念釘伺候的危險,好好的卡卡油。
而正在伊路米想著該給幾個念釘給這個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時,房間內想響起了一陣弱弱的聲音。
“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啊?難怪伊路米剛剛下手那麼中。”卡米爾淡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了然。
不過心裏卻將小奶貓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
這隻該死的坑貓居然沒告訴她,這伊路米居然是個……是個大玻璃,這要讓如何完成任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