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陽打聽到這座山叫月亮山,這座山海拔很高,即使是大晴天的情況下山上依舊是雨霧朦朧的狀態,雖說雨霧朦朧但是山上的環境這讓這幾個來自喧囂城市裏的年輕人頓時感到一種心情的放鬆和愉悅,可是眼前的這一切真如同他們看到的這些一樣嗎?這幾個年輕人在山腳下準備好了一切上山的準備,走在樹林中不時傳來的鳥叫顯得這片樹林更加靜謐,踩在林間的路上那鬆軟的樹葉讓這幾個人走得並不是很輕鬆,因為山間的這些所謂的路隻不過是以前人們走得多走出來的罷了,而如今並沒有許多人再走了,所以這所謂的路都被常年累月的落葉和灌木叢給掩蓋了;而且再加上陳昊陽和這幾個夥伴平時就基本上沒有走慣這種山間的“道路”,所以讓他們走得十分吃力,本來就是梅雨季節的天氣這使原本濕氣很重的山間更加濕潤和寒冷,陳昊陽手裏握著一把刀走在前麵為大家開路,大家覺得這山上氣溫和山下的氣溫最少相差十多度。陳昊陽回頭看看大家,他看見的是一臉凍得通紅的雷凱,陳昊陽告訴雷凱自己的背包裏有三瓶酒,讓他拿出一瓶來給大家分著喝暖暖身,大家並不知道這條路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走到盡頭,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目的地而且又要趕路,所以大家都不敢喝得太多,讓身體暖和暖和就可以了,陳昊陽走著走著聽到後麵有人大叫了一聲。
他突然腦袋裏驚了一下,沒錯這個叫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吳菲兒,他和走在吳菲兒前麵的兩個夥伴停了下來,原來剛才吳菲兒的那一聲尖叫是因為吳菲兒被一條不知從哪兒來的一條蛇咬了一口,陳昊陽順著吳菲兒手指的地方望去,還好剛才咬她的那條蛇並不是什麼劇毒的蛇隻不過是一種普通的蛇罷了;雷凱用嘴吮吸了吳菲兒的傷口後從自己的包裏摸出剛剛大家喝剩的那半瓶酒喝一條頭巾,用酒給吳菲兒消過毒後便用頭巾給她包紮起來,包紮好傷口的吳菲兒和大家又繼續趕路,夜色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逐漸籠罩著這山間,於是陳昊陽和幾個夥伴打算今夜就在這山間度過,大家紛紛支起了帳篷後也在附近找來一些枯木枝;可是他們想不到的是在這山間裏即使是枯木枝也不能被點燃,因為常年累月的濕氣讓這些枯木枝飽含水份,如果沒有助燃的東西更本就不可能燃燒,於是聰明的李星然提出了一種想法,那就是雷凱的身上不是有喝剩的那半瓶酒嗎?那酒是烈酒,倒一點在這枯木上不是就可以燃燒了嗎?雷凱拿出那一瓶並沒有剩多少的酒倒在了已經堆好的枯木枝的樹葉上,倒完後又從衣兜裏摸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這堆柴火,這四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圍坐在一起,不時抬頭望望天,看到的並不是天空而是那些相互交錯的高大樹木;這時吳菲兒提出一個建議,她說看大家都這樣無聊地坐著,不如趁如此好的氛圍大家說幾個鬼故事聽聽吧,如何?而她的這個提議雖說得到了支持但是卻被其他幾個人的白眼和鄙視,他們都說你確定?我們怕你聽了以後不敢睡覺,而且是在這深山老林裏麵的。
有什麼好怕的啊,我菲兒就沒怕過什麼,說來聽!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先說吧!陳昊陽對大家說道,我給大家說的這個故事是新中國解放的時期,發生在我爺爺的身上,有一次我爺爺不是去趕集回來得很晚嗎?經過有一個山埡的時候路過一座墳,聽到墳裏傳出一陣陣的哂笑,剛開始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後來居然又聽到了那種笑聲,這讓他不得不想起來以前人們說的這山埡裏埋的有一個少婦,凡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或點子背的時候在這裏經過青壯年都會聽到,而且等到他們清醒過來時已經是天色已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