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行來,向著江城外一處不知名的地方,就算是土生土長在此處多年的朱誠,竟然都不知道江城外竟然有山!而自己兩人此行的目的也正是在這處大山之中!
當車越過了一道道嚴密的封鎖線,朱誠看到那哨崗上一挺挺散發著幽暗光澤的機槍,對著專心卡車的吳睿問道:“這樣調動軍隊,難道普通人沒有察覺?”
吳睿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朱誠,一句軍事演習,讓朱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感覺這段時間是不是靈異事件接觸多了,被那些怪物打壞了腦袋?或者是高文那賤人的一棍子,讓自己變成了用小腦去思考問題的非正常人類?
當道路走到盡頭,吳睿果斷的開門下車,獨自向右手邊的一條小道走去,朱誠感覺到周圍的景色越發的貼近自然,好吧,說白了就是越來越原始,道路越發的難行。
更加奇怪的是,在大白天,竟然沒有鳥獸的響動,要知道就算是冬天,依然會有小動物出來覓食,特別是在這種樹林裏,更是應該充滿了奇特的生機,但此時的樹林卻是寂靜無聲的。
朱誠拉住了前方的吳睿,來到旁邊一顆小樹旁,蹲下身子扒開了一叢茂密的草叢,才露出了眼前的全貌。朱誠回頭對走到身邊的吳睿說道:“你這次還真是給我找了一個麻煩啊!”說完就仔細端詳起了麵前這個,有著四爪,如同麵盆大小的足印。
這足印中不光可以看出年獸的身體巨大,還能看出這怪獸絕對有一些超自然的能力,輕輕觸碰足印下的泥土,就可以發現泥土完全沒有一點著力,完全變成了如同流沙一般的沼澤,比一般的沼澤更加的可怕,就如同傳說中的弱水一般,沒有一點浮力,簡直可以說是鵝毛都無法飄起。
朱誠站起身來,重新跟著吳睿前行,思考了一下的朱誠才說道:“看來我們這次的對手不簡單啊,有傳說,年獸是海獸擁有著控水的能力,每年的除夕會出現在陸地上,從足印來看也並不是空穴來風啊!而且我們好像忘記了,新年除了年獸這種怪獸,好像還有一種不弱於它的存在,夕獸吧?”
聽完這句話,吳睿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對著朱誠說道:“難道年與夕不是一種怪獸麼?”聽著吳睿的小白問題,朱誠也懶得去回答,隻能在心中默默的算計起來,如果遇到這些怪獸,到底要如何解決,但最終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捏緊了口袋裏的幾包鞭炮,希望能有效吧?
兩人在經過了兩個小時的步行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座小山村,但麵前的一幕卻讓兩人低下了頭顱,不忍直視麵前的慘狀,隻見一排排的白布蒙在了一具具染血的屍體上,從白布的起伏可以看出,這些屍體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失去了頭顱!
就在兩人默默無言,準備行動的時候,正在村子裏麵檢查的一個軍裝男子,突然來到了兩人跟前,眼睛呈現出了一種血樣的通紅,看著兩人半響,才緩緩說道:“你們就是上麵派來的專家吧!我要報仇!”
這時從後麵跑上來了另一個軍裝男子,拉住了他,口裏還不斷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他這是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他的未婚妻就是這個村的,而且我們發現......年輕女性......都受到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