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來到了嚇得哆嗦的夫妻兩身前,朱誠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想活,現在就做好準備,你們等下就一個勁的磕頭,越重越好。”說完也不理會瘋狂點頭稱是的兩人,來到停在小區門口的麵包車裏,拿出了一套上好的香燭,反身向著那別墅走去,門口的保安看到是業主剛剛帶進去的人,再看到朱誠手上拿著的香燭,眼裏浮現了一絲了然的神色。
直到朱誠走遠,那保安才低聲對旁邊的一個同事說道:“那兩屬貔貅的,對他們老娘那麼差,聽說還是他們嫌老人得病不願意治,最後把老人害死的,你們看,如今遭報應了吧。”旁邊的同伴卻給了他一個眼色,原來是物業的主任剛剛就在兩人身後。看到這一幕的那個保安,卻是嚇得不輕,卻沒想到平時嚴肅苛刻的主任,這次卻沒有大發雷霆,隻是輕飄飄的說了句下不為例,可以看出他對那兩個虐待老人的家夥,也有些不滿,不過身為外人也不好去說些什麼。
而此時走到了別墅前的朱誠,把兩個嚇成一團的家夥拉了過來,輕輕的說著一些注意事項,隨後朱誠小心的打開了那扇儲物室的門,看見裏麵的擺設。朱誠心中再次升起了些怒火,隻看到這所謂的房間內,隻有一個低矮的單人床跟一個簡單的小茶幾,還有頭上的一個老舊的小燈泡維持著基本的明亮。
朱誠幻想了一下自己如果住在這種小房子裏,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瘋掉。看著身後兩個禽獸,朱誠身為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麼,但是先前對於兩個人摳門帶來的厭惡,更是深了一層。
“你們對著裏麵不斷磕頭,能不能活命就看你們誠心不誠心了!”再次說完這句話的朱誠,也不管身後兩個頭如搗蒜的家夥,心中甚至還覺得這兩個禍害還不如死了幹淨。
點燃手上拿著的香燭,用一個房子裏找到的瓷碗裝了些米飯,插了起來。看到朱誠用那個瓷碗插香燭的時候,眼睛一下就睜圓了,剛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朱誠惡狠狠地眼神打斷,但還是聽見他嘴裏小聲的念叨著:“那可是清末的官窯,值大幾萬呢,大幾萬啊,可千萬別有個萬一給碎了。”
不理會身後那如同小媳婦一般絮絮叨叨的家夥,朱誠整理了一下衣服,用羅圈作揖的方式,對著房間裏拜了拜,隨後才輕聲細語的說:“您老人家用飯了,吃完就送您去買身衣裳,好去找趙老先生,他等您可是等了好久了。”
說完這句話,朱誠也心裏直突突,要說能好說好合那最好了,送她去跟已故的老伴在地下相見。不然就隻能收了這太太,慢慢化解她的戾氣才行了,此時成敗在此一舉,朱誠也容不得半點不謹慎。
“我不放心我兒啊,他還那麼小,還那麼小啊,對了我還得掃地去,不然兒子回來了會不高興的。”聽到這句話,朱誠就感覺到了一陣陰風從耳邊飄過,朱誠暗道不好。
果然看到他身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陡然出現,然後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而沒有道行的兩個人,卻完全看不到聽不到先前與現在發生的一切,隻是看著這位朱大師對著門裏叨咕了幾句,之後突然臉色大變的看著自己,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情況,還以為是他發現了自己兩人趁他不注意偷懶了一下,趕忙又用力的對著房門內磕起頭來。
朱誠也懶得去管著兩個人,隻是定定的看著那忽隱忽現的白發老太太,仔細的聽那一陣陣如同陰風一般的鬼語:“殺人犯,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看著那趙老板還在磕頭的樣子,朱誠就氣不打一處來,過去一腳把他踢翻在地,口中低吼道:“別這裏傻磕了,如果今天你不想死,就最好馬上告訴我你母親生前喜歡什麼,不然就算是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你的狗命!”
被踢到地上的家夥,本來還想質問朱誠為何無緣無故就踢他,此刻聽到了朱誠的話,趕忙吧本來要出口的叫罵生生的咽了回去,抓著腦袋扣了又扣,卻想不起任何自己母親喜歡的東西。讓朱誠又給他補了幾腳。朱誠來來回回轉了幾圈,無奈之下咬牙開口道:“那你母親的生辰八字起碼有吧,陽曆生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