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意他們自救的時候,朱誠卻還是饒有興趣的聽著陳玲的解釋半個小時了,看到這女人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的趨勢,朱誠這才開口道:“我也不想聽那麼多解釋,我隻問你有些事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了?”說完一臉笑意的看向了陳玲。
聽到朱誠這段話,陳玲很明顯肩膀顫抖了一下,看起來如同受驚了的小動物一樣,眼神也非常的無助。而這次她的表情,朱誠能夠確定起碼有六成以上的真情流露。
但是這些並不能打消朱誠心中的疑惑,所以朱誠依然堅定的注視著陳玲。就算傻子都可以看出來,這種情況下他就算撕破臉皮,也要得到一個答案。
並不是傻子的陳玲,非常明白他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全部都化為冰冷的說道:“你難道一點都不顧念我們之間的情分麼?”說完這句話,看向朱誠的神色充滿了複雜,對於這個拿走了自己作為女人最重要東西,並且數次救了自己的男人,要說沒有一點感情,那都是鬼話,但此刻他的無情已經深深傷害了她的心。
歎了一聲,朱誠好似自言自語的說著:“如果你和我沒有一層關係,現在你應該已經被我抽魂奪魄,問出想要的後直接丟給那些鬼手了,就像你對那個女孩做的一樣。”
聽到這些話,陳玲臉上的冰冷瞬間化開了,眼中滑落兩滴清淚,好半晌才控製住情緒,對朱誠說道:“你是在怪我殺人麼?”
“如果你覺得我是那種悲天憫人的家夥的話,不過你現在應該回答我的問題了。”說完朱誠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到了快要下午一點了,對於內心中一直掛念著吳睿和稻荷安危的他來說,每分每秒都是珍貴的,要不是這件事可能是針對他的陰謀,他說不定會直接離開,對於這件事漠不關心。
聽到朱誠的話,陳玲終於說出了這件事的始末,隻聽她用那黃鸝一般的聲音道:“這還要從我意外撿到的一個手表說起,那時候我一時好奇就帶了上去,誰想到前幾天上班之前,手表上竟然出現了一個任務,就是從鬼怪手中逃出隧道或者存活七天,我本來以為是開玩笑,但直到真的見過那些東西,我就明白這是真的!”
朱誠看到陳玲說到這裏,就看向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樣,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繼續說。就見陳玲一咬牙繼續說道:“剛剛手表提示我如果透露更多內容,就會扣掉五百積分,活著逃出隧道也隻有六百點,而且提示上說如果繼續透露消息,每分鍾扣除一百點,積分不足直接抹殺。”
朱誠摸了摸下巴,覺得那隱藏的幕後黑手還真是有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說看多了,弄出個這種東西,難道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是小說中的大光球,無所不能?
“放心吧,你的損失我都會補償給你,不過很顯然你先前發現了什麼,能告訴我嗎?還有這個組織的名字,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朱誠心裏雖然對於所謂的抹殺雖然不屑,但是也沒有太過於逼迫陳玲,隻是用商量的口氣對她說,並且表示會補償她的損失。